“你刚刚说你父母都是长生道教的教众,”顾澈没有直接回答小吴的问题,“我们认识的一个人也在长生道教里,你能简单说一下这个教吗?”
“什么教?”小吴呸一声,“就是邪教,我父母就是受他们的骗,把所有的钱都捐出去,想要长生不老,一年前,抛下我们,到那个荒岛去建教,除了要钱,根本没任何音讯。”
沉默一会儿,顾澈打个电话给顾明,半个小时后,顾明回电话,他已经帮小吴的妹妹在雅加达慈济医院找到一个他在德国时认识的师兄,那位师兄会安排好一切。
“我们没有医保,”听说慈济医院,小吴直接了当,“医院能不能允许我们分期?”
“不用担心,”魏竹一边吃水果,一边回,“公司会借给你,你明天先去公司签贷款协议。”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听说顾澈圣母心发作,陆离有些不高兴,但他听说小吴的父母是长生道教的教众,眼中闪闪发光,“普通的教众?去荒岛建教?而且与家人失联?唯一能沟通的是要钱?我怎么感觉是传销。”
第二天先把小吴的妹妹送进医院,顾澈没想到,顾明的这位师兄竟然是个女的,印尼华侨,非常开朗,很快安排小吴的妹妹住院,又安排一名护工照顾她,她把所有人送出医院,“放心,你们是顾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朋友在这里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对她表示感谢后,众人上车就要离开,师兄却看着顾澈,“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立刻想到陆离给自己和顾明拍的婚纱照,一向不要脸的顾澈戴上墨镜,“我是他弟弟,和他长得很像。”
“是吗?”师兄有些疑惑的看看顾澈,“是弟弟吗?如果不说,我还以为是哥哥。”
车子开出医院,顾澈才拨通顾明的电话,“哥,你介绍的这个医生是变性人吗?你不是说是师兄吗?习惯性称呼,有把别人性别都改变了的习惯吗?让你的师兄去检查视网膜,有病变嫌疑!”
魏竹和魏青松对视一眼,看来不管长得多帅的男人,都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年龄有任何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