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葬先洞这么重要,你们为什么要毁掉?”陆离吃完西瓜,把瓜皮拿给顾澈,让他帮忙扔进垃圾桶,“还是你们一开始并不想毁掉,而且一个失误。”
沉默几分钟,吴讷才开口解释,并不是失误,而是这个葬先洞将要废弃,因为国内的长生道教教众越来越少,而东南亚的长生道教还有一定活力,他们在印尼买了一个小岛,准备以那个小岛为基地,这处坟墓的祭品无法迁走,就干脆毁灭。
听说长生道教要迁到东南亚,程实明显松口气,毕竟这算是邪教,就算人丁稀少,从来没有兴风作浪,但这次祭坛的发现,全省震动,目前还在核查长生道教是否有危害社会的行为,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们也要去东南亚吗?”魏竹收拾完魏青松和自己吃的瓜皮,用湿纸巾擦着野餐桌,“家人也会一起去?”
“不去,”吴讷摇摇头,“我们这一系,只有我一个守墓人,现在墓炸了,我儿子在首都上学,我和我老婆准备到首都去,租个小房子,做点儿小生意。”
“叔,”魏竹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你说要带我们去看真正的长生血经,这不是你们长生道教的秘密吗?”
又是那种看蠢货的眼神,顾澈目光闪烁,“你希望我们帮你?”
“是的,”吴讷放下手中的纸杯,众人这才发现因为紧张,那个纸杯的杯托已经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我想请你们帮我把长生血经拓印下来,然后交给去印尼的教众,另外,长生血经是我们几十万教众精血凝聚,我不想落到外人手上,想毁掉它。”
“能不能留个副本?”顾澈试探性的问,“交给道教的人。”
“这是我长生道宗的心血,”吴讷似乎是想拒绝,但他说完一句,沉默一分钟,“正因为如此,不能让它失传,就给传统道宗一份。”
似乎早就预想到他们会同意,所以吴讷已经准备好一切拓印的工具,陆离检查一遍,发现拓印用的纸和墨都很高级,而且装拓印纸的圆筒都是密封的,防水防火。
靠在房车上注视顾澈和吴讷清点用具,陆离转头看看魏竹,“房车上有潜水用的装备吗?还有备用的衣裤,吴讷应该是长期待在阴冷的地方才会寒气入肺,我们去的地方有可能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