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镜湖村就根据地势划分为三中后三村,原来唐姓的村民多聚集于位置较好的中村和后村,跟随那三户人家搬迁来的外姓村民多居于前村。
久而久之,唐姓的人反而很少去前村,但据唐姓的人说,前村的外姓人自成一体,传说村里有个神秘的祭坛,但从来没人见到过,反正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而且小镜湖村的确和那个私塾先生说的一样欣欣向荣。
云峰倒一杯酒给村长,和他碰杯喝一口,“村长,那个祭坛是真的?”
“这个我可不敢胡说,”村长对云峰极为尊重,一口就把整杯酒喝光,“我家三小子就在前村的村委会任职,他跟我说什么祭坛都是胡说,不过村民们比较迷信,另外,前村有个祠堂,里面供的是一块黑木头,其他什么都没有,这比较奇怪。”
车停在山头,上元和魏竹帮云峰抬着铜八卦,根据云峰的指示缓缓移步,来到东南面,云峰站住脚步,“好厉害的阵。”
“什么阵?”魏青松一脸诧异,“风水大阵?”
“先回去,”云峰看一眼魏青松,似乎在怪他多嘴,“我们去祠堂看看。”
听说云峰来了,前村的老村长带着十几个年老的村民等候在村口,喜气洋洋,“云峰仙长,听说您要来,我们已经把祠堂打扫干净……。”
仙长?如果这些村民知道这位仙长一个多小时前刚刚吃过猪头肉,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顾澈从陆离的眼神中看到淡淡的嘲讽,他知道陆离并不十分相信,对他来说,只有玄学对他有用的时候,才是科学。
古色古香的祠堂,的确打扫得很干净,青石板上还有未干的水渍,众人在一旁的水渠边冲干净鞋底,这才跟着老村长走进祠堂。
也许是朝向,也许祠堂很高的缘故,才进门,众人就觉得遍体生寒,从祠堂外的33度高温,瞬间体感温度只有17、18度。
和后村的村长说得一样,祠堂里空空荡荡,只有正中立着一个黑色的木桌,桌上放着一块和木桌一模一样黑色的木头,木头泛着金属的光泽,顾澈忍不住伸手想摸,却被老村长一把拉住,“年青人,不能摸,不能摸,这木头上是我们先人的精魄。”
顾澈忍不住打个寒颤,只觉得那块木头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