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在跟我装傻,之前在夜幕镇那么轻松地就说明白了我们的关系。而且为什么我感觉她一直在心里偷笑,是欺负我词汇量少么。我其实只是觉得彼此需要个名分,这样出门在外也方便互相称呼。
“嗯,是的......”
“丈夫。”
“对,是这样......”
“丈夫。”
“噗哈哈哈。”
我和她一起笑出声来,为什么感觉这么搞笑啊。一句一句丈夫叫的跟发音练习似得,我是不是也得叫妻子,妻子啊?以后就变成“妻子,吃饭吗?”“丈夫,我不饿。”
这都什么鬼啊!至少也得说成“吾妻,饿否?”这样吧?
这个世界的语言实在是太蹩脚了,难道就没有“老婆”这种亲切点的称呼吗?我估计应该是有,但她肯定不知道,因为她也没结过婚。至于美杜莎在发情期和生育阶段可能会抓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情况,后来我在夜幕镇才了解到那些男人都是一次性用品,毕竟谁都有家,谁都不想留在美杜莎的巢穴里。
称呼的问题还是想先解决。如果讲实用理论的话,其实不需要纠结如何相互称呼,因为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彼此的交谈的对象也就只有一个。但我是对名分比较注重的那种人,所以无论如何也想互相有个称谓。
在语言很贫乏的情况下,我的解决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直接换一种语言就可以了,直接用中文。反正这种称呼也只有我和她之间才用,而且这样还有点甜蜜恋人之间的小暗号那种感觉。(当时我怎么就不觉得害臊呢?)
“我叫你歌果(戈尔贡)吧。”
“啊?鸽......过?”
“歌果~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
“呃......歌?”
我又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的人说话都没有儿化音。
“这是我以前用的语言,读,还可以吧?”
“哦哦,我是......歌果儿?”
“不,不对。这个意思是,你,叫‘歌果’。”
“我是,叫歌果?”
我尽量想憋着不笑,但是真的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