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对塔拉语了解多少,应该会说个几句吧。”
Outcast看向了碎纸机,开口问道。
“您是怎么...........?”
碎纸机愣住了。
“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得出的结论,您的妻子应该是塔拉人吧,不然你也不会对塔拉语如此的敏感。”
“..........的确如此,我的妻子是塔拉人,她生前教过我一两句。”
碎纸机打开了自己的怀表,里面贴着他已经故去的妻子的照片。
“我对此感到抱歉,但,如今这种渐渐消失的语言连报纸上也到处都是,另外,我刚才听见窗外有人在教孩子们用塔拉语称呼彼此。”
Outcast看向了窗外,又有几个孩子们在外面玩耍。
碎纸机竖起耳朵来听了一会儿,惊讶的开口说道:“您提起之前,我没发现。”
“语言的纽带比许多别的东西都要牢固,不像血缘可能被流逝的时间冲淡,也不像利益时时刻刻都需要在天平上经受衡量。”
听完Outcast的话之后,北晨赞同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语言的力量确实比大部分人想象中的要大的多,毕竟文化入侵的最后一步就是彻底的改变其语言,如果在异国他乡,能听到熟悉的话语,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兴奋和感动吧。”
“看样子,有人想要利用这根纽带,令一个本来日渐松散的群体重聚,可这么一来,旧有的集合将不再稳固,维多利亚当然不会放任这件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但他们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显的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对吧?”
北晨开口问道。
Outcast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结果现在这条纽带已经够稳固了,拉扯的力量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超出预期。”
“你们其实知道我因何而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