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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漂亮的回答,真是无懈可击。方才从大师脸上,本王看到了残暴。”费了这么多口舌,辛彦之也基本摸清了,道貌岸然的南恩大师并非善类,一个寺庙的住持,开口就是杀、夷三族,全无慈悲之心。辛彦之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草草威胁一番,准备收工回宫。
“佛门净地,还望殿下慎言。”南恩大师不卑不亢。
“大师身为出家人,都能用权力和律例去评判世人所为,何来净?”辛彦之一脸怒色。
“阿弥陀佛。”
“与奉国寺相比,南恩大师更适合天宿厅卜正之位。”要按缘遥之意,抓住南恩大师,希望太渺茫,辛彦之索性撕破南恩大师欲望的遮羞布,让他动弹不得,他若敢接下天宿厅,与太卜的勾结便不打自招了。
“下臣在四方游历之时,早有耳闻,嫡王子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只是殿下抬举小僧了,小僧年势已高,身体亦不佳,纵使有心也无力了,”南恩大师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口气,气定神闲地坐在辛彦之对面。
“大师无力,太卜有。”辛彦之说完后便起身要走,他只点到为止,接下来的事,南恩大师比他还要明白,他与桓杨二人之间必有交易,权力都是恃强凌弱的,利字当前,又岂有相安无事的共处?
南恩大师错愕了一下,他与桓杨之间隔着那层窗户纸被缘遥撕下后,真相便赤裸裸地被扒了出来,怪不得桓杨一直在宽慰许诺他,只是稳住他而已。
身后的缘遥到这一刻才读懂辛彦之的棋局,好一个辛彦之,不动声色地将了对方一军。辛彦之的话也把缘遥吓了一跳,这件事,在来的路上他自己也想过,太师府养术师,绝非偶然。这细微之处,辛彦之也都察觉到了。缘遥看着辛彦之的侧脸,人还是原来那个人,两个月前,他莽莽撞撞地闯进墨峦府地,教他武功,他也偷鸡取巧,教他当今天下之势,他只木纳地听也没有自己的见解,穿衣吃饭倒是很讲究,有一样也跟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