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没那个神通，能看到具体是出了什么题目，而且当时的她也根本不关心这件事，不然……

想着想着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似乎笑意也感染到了一旁的商立燮，他盯着她，一脸温柔，“一个人在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学习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然后姜妗清了一下嗓子，觉得有必要再加深一下商立燮对学习这件事的重视。

“所以多读书总没错的，读书能让人的思考进步。”

在她的记忆中，商立燮在原剧情里是没有参加高考的，不过好像隐约有个大概印象，他在创业成功的后期，突然又发奋读起了书。

具体原因，姜妗不知道，但是既然之前他就有这样的想法，那么现在让他提前一点，绝对没什么坏处。

而两个人的对话都落在一旁头发半白的老先生耳朵里。

陈坚白是一名退休高中老师，今年已经六十八了，教了一辈子的书，终于能停下来歇歇。

但是爱看书这个习惯是改不了了，所以城里一共两家书店，都被他翻了个遍。

在距离北边那有个图书馆，骑自行车过去要两个小时，他也依旧自己兴致勃勃地赶着去。

当代年青人，因为高考的取消，大多对学习都没那么感兴趣，反正要接着往上走，也不能靠高考这条路，所以更多的心思就不放在学习上。

所以陈坚白想到这里，愈发觉得眼前这两个年青人很是特别。

尤其小姑娘的思想觉悟尤其的高，让他很是欢喜，如果这是他的学生就好了。

“你们好。”陈坚白第一次主动跟小年青打了招呼。

姜妗和商立燮闻声转过头去，一脸疑惑，还都以为是对方相熟的人。

“你们是在买高中的课本和复习资料吗？”

姜妗看着眼前的老爷子，感觉不像是个坏人，“对。”

“可高考不是早就取消了吗？你们也有兴致看书学习？”

姜妗不以为然，摆足了知识青年的高尚架势，“读书又不是只冲着能考试去，人多读书是为了自己，以后不论在怎样的境况下，总是有或多或少的用处。”

虽然的确有姜妗一点点“作弊”的预见在，可是她本人也不讨厌读书。

在家里，她和大哥姜临都算是学习成绩比较拔尖的，也就出了一个姜启，是个另类的学渣，提起看书写字就头疼。

陈坚白听了姜妗的话，觉得眼前这女娃更是合他心意，是个可塑之才。

可惜自己没机会当她的老师，不过……

陈坚白从他的随身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来，“好好好，呐，这本书我免费送给你们。”上面还有他亲手做的注解和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