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吧。”罗杰斯柔和的说。忽然他又想起什么又叫住旺达说:“对了,你去把新来的那个叫……皮特的年轻人叫来,告诉他,我在楼下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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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闻讯来到基地的地下车库,这里除了装甲车就是清一色的豪车。
队长、希尔·玛丽亚和圣约翰·阿勒戴斯正坐在一辆敞篷的宾利车中,见皮特来了,车微微一颤发出了细细的引擎声。
“跳上来,皮特。”阿勒戴斯有些兴奋地说。
“有门为什么要跳进来。”说罢,皮特轻轻拉开车门,端正的坐进车中,仔细的系上安全带。
“真是个木头。”阿勒戴斯小声嘟囔了一句,车就开始缓缓启动,开出了地下车库。
中国“黄河”北极科考站斯瓦尔巴群岛北部挪威
“他醒了,杨站长。”
伴随着护士清甜的声音,躺在柔软洁白病床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亚裔男子走到床边关切的说道:“你终于醒了。”
“我……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青年猛地坐起身充满敌意的说。
“你不要紧张,年轻人,这里是中国的北极科考站,黄河站,我姓杨,是这的站长。”
看着中年男子和蔼的面庞,青年稍稍放下了戒心,说:“是你们救了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一听这话杨站长眼睛里跃动着激动的光亮说:“我们的科考队在海滩上发现了很多飞机的残片,而你就躺在一个变形严重的驾驶舱内,只穿着一个大得夸张的弹力短裤,送来时以为你早就被冻死了呢,结果你的命可真大。对了,你叫什么?士兵,你的制服呢?”
年轻人纠结的捂住头,做出苦恼的样子。“不着急,慢慢想,是不是在猛烈撞击中失忆了?好好想想飞机起飞前的事。”杨站长关切地说。
“我……我叫安德尔斯,是挪威空军101空降师的一名空军中尉,被派遣试飞新型战机,并去俄罗斯摩尔曼斯克军港附近执行侦察任务。途中遇到飞机引擎故障在没来得及跳伞时就在空中解体了。是你们救了我,我真是万分感谢。”青年缓缓的说。
杨站长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年轻的队员打报告进来用中文说:“杨站长,有个外国佬急着要见您。”
“嗯,好吧,”杨站长说,“我就去。”然后他回过头对安德鲁斯中尉说:“好好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有什么需要就跟医护人员说。”说罢就离开了。
见杨站长走出门,安德尔斯就下了床,慢慢站起身。
“哎,不行,你还不能动啊。”刚进门准备过来换药的护士着急地说。
“不要紧,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担心。”说着朝门外走去。
“先生……”
“小姐,我想出去透透气,该怎么走啊。”安德鲁斯回过头问。
“出门右拐,现在室外温度到零下三十五度,你会冻死的。”护士说着给他披上了件防寒服。
看着这个清秀的中国姑娘,安德尔斯心头一阵悸动,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孩子。”
“我叫……”女孩马上红着脸低下头,“我叫赵丽丽,我……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我都24岁了,而且在北极站工作三年了,我可是这的老队员。”
“哦,好吧,你的名字很好听,谢谢。”安德尔斯笑了笑走出门去。
“喂……”
赵丽丽想要再说什么,可门已经被轻轻带上了。
走出黄河站的门,极地吹来的风撩拨着安德尔斯卷曲的褐色短发,但他却觉得,这风儿更在撩拨着他的心。
他仔细把那件粉红色的防寒服往身上裹了裹,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衣服上散发出的那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触碰到了安德尔斯内心当中最柔软的部分。
极昼时的阳光通过雪白色冰盖的反射穿过漂浮在空中的薄薄的雾气射的人心里暖融融的,就像黄河站这火红的二层小楼,给人以柔和与温馨之感。
“喏,那就是坠毁飞机的驾驶员安德尔斯。”后面传来杨站长的说话声。
安德尔斯回过头,看到杨站长笑吟吟的走过来,身旁还跟着……
他是……不……
这……这不可能!!
“科尔!安德尔斯失声叫道。
“科尔莱斯特上校,你要叫我上校,”跟在杨站长身后的一名身穿挪威空军军服的军官对站长自嘲似的说,“我们管理士兵是比较松的,和他们像朋友一样,所以惯得他们这么没大没小的。”
“哈哈,贵国对人权尊重是令世界赞叹的,人人平等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说起来容易,但要做的话真的是很难,这点值得全人类向贵国学习。”
“杨站长过奖了。”科尔莱斯特上校走到安德尔斯身旁使着眼色装作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说,“飞机的失事并不是你的错,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安德尔斯,你是挪威空军的英雄,跟我回家吧,你会受到最隆重的欢迎的。”
“谢谢,”安德尔斯和上校对视一眼,平静下心情接着说,“尊敬的科尔莱斯特上校。”
这时一阵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面上开始徐徐起风,冰盖上薄薄的雪片被吹得纷纷扬扬飘散在他们四周。这时安德尔斯突然想起什么,向黄河站飞奔而去,正看见护士赵丽丽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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