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蓝色火苗点燃大前门香烟。
一个圆圈被吐出。
另一边抓贼的声音还在喊着。
这边静悄悄。
天黑还很早,一根烟才抽到一半。
地上的老太太站了起来。
取下头套,拍打拍打身上的土,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后不紧不慢的跟上七八条汉子。
我果然是一个好人。
面相敦厚老实。
要不然别人怎么会来碰瓷?
有眼光,有前途!
资本主义的民国,也不是谁都可以碰瓷的。
白天的赌场里,人员一样进进出出。
是非之地,正经人家谁来?
穿着和服的小鬼子,没有人敢去拦着它们,也不会去抢它们。
它们如主人一般闲庭信步,自带真空效应。
救火会前面停着一辆救火车,几个救火员依靠在车上,笑嘻嘻的指点着来往的女人们,评头论足,偶尔还会肆无忌惮的大笑。
一幕幕浮上心头,原来如此。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街面上的灯亮了起来。
张爱国眼看着两名年轻的力工,掏出了一些钱财,一人拥着一个小日本娘们,进了院,另类的抗日战场。
加油吧,少年!
灯火辉明的基本都是罪恶场所。
旧里弄和棚户区,黑漆漆的一一片。
又是天堂和地狱。
是制度不行?
是和尚念歪了经,外来的和尚,一副为了你好的样子,开出伤筋动骨的药方。
菜肉馒头,丢了进去,还多丢了两个。
早前门再次打开,走出两三个年轻小伙上街,年轻就是要寻欢作乐。
狗叫了几声,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