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狗一样顺着味站到沙袋跟前,手撑在沙袋上,伸出脖子去看一眼。
“噗嗤!”
一把老鼠尾刺穿喉咙,细长的刀身自插入就颤颤,血未喷,气未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张爱国侧身起立捏住对方的鼻子,只能张嘴呼吸,血从嘴里喷出来,衣服干净,方便二次利用。
“近藤,你怎么了,累了吗?”
上完茅厕的鬼子回来了,看到对方趴着,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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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缩,紧接着就要从肩上端枪在手。
“啪”
骑兵白色手套握着的王八盒子开火,枪口的红芒一闪。
肆虐的寒风吹着急促的口哨,配合着较低的气压,枪声很沉闷,仿佛放在了铁筒里面。
炮楼建在桥中间,主体四层高,与铁路桥等高,侧面高出两层,可以覆盖大桥,布满了很多射击孔,膏药旗吹得呼呼直响。
一人听到动静,拉开门,准备出来看看,昏黄色的灯光泄露出来。
地上出现一个脑袋影子,啪的一声,影子碎了,飞出很多小东西,嘭一下子,影子消失了。
“敌袭!”
封闭空间内,没有什么是一颗手榴弹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颗。
两声巨响,红光满门。
灯灭了,只剩下惨叫声。
还在叫,那就再来一颗鬼子的香瓜手雷。
屋里不再惨叫,没有动静,消停了。
张爱国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手榴弹停顿四秒,顺着栋梯往上扔,追求空爆效果。
近距离交战最好的帮手,芝加哥打字机,现在一般情况下不使用它,节约子弹。
手榴弹开路,冲锋枪扫射。
“啪啪”
鬼子两枪打在瞬间出现的钢板上,一头鬼子躲在床下装死,打了张爱国的冷枪。
什么是经验误人?
一个人携带的装备物资有限,所谓机械化的小鬼子一般在23公斤负重,普通士兵两颗手雷。
25头鬼子,挂上两盏马灯,快速的收尸,一会儿垒成京观,膏药旗蒙在最上面的脑袋上。
手提着马灯,走出炮楼门口,一股恶风袭来,张爱国一个前扑躲开,木棍擦着脑袋,打飞狗皮帽子,翻转身抬手就是一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