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是红薯酒,地瓜”
“哦,咱们北方人喝老白干多些,先尝尝,我还备有两瓶汾酒。”
“先生想得周到,对我们真好。”
又过了十几分钟,狗叫了几声。
“回来了。”
“是,先生。”
“屋里说。”
凉气被飞快的驱散,羊肉汤的香味引得垂涎欲滴。
“酒先温上。”
“是”
“顺利?”
“嗯,有一点小曲折,不过没事。”
“我相信你们,手足兄弟。”
“谢先生。”
“我们边吃边喝边聊,坐”
琥珀色的女儿红倒满了杯。
“诸位,第一次为咱们的生活出手,我啥也不说,都在酒里,干!”
“干!”
“干”
……
“人是怎么处理的?”
“丢到黄埔江里喂鱼了。”
“没有动枪吧?”
“没有,几个小瘪三而已。”
听着几人细细讲来,小声地讨论着过程。
女儿红变成了张爱国独饮。
“以后难免遇上硬点子,我给大家伙准备了另外的枪支。”
“啥枪?”
“王八盒子!”
“小鬼子是鬼,不怕背锅。”
“明面上的枪是唬人的,做事严丝合缝,后来的弟兄也使用王八盒子,至于用什么样的匕首,我不管。”
“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要嘛不做,要嘛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明白。”
“来,继续吃,继续喝,猪血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