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没权势也买不到一等座,人不知不觉中被划分为了三六九等。
生活有太多的苦,何必自寻烦恼,难得糊涂!
“先生,上海很漂亮吗?”
“怎么说呢,有钱人哪里都好,都漂亮,不分南北,不分老幼。”
“没钱不就是寸步难行。”
“对喽,不过有我在,不用担心。这社会发展,要搞活经济,金钱才是灵丹妙药,啥主义也不如真金白银真,当然,它们初期的愿景都是美好的。”
二等车厢,临窗的两个座位上,樊晓涵依偎在怀里,腻歪在一起,另一个座位纯属多余。
窗外的风景没有去欣赏,注意力集中在张爱国身上。
上海还有三位呢,特别珍惜独处的时光。
民国的政要,社会名流,商贾士绅,稍有一点能耐的人,裤腰带稀松,几乎没有底线。
这边玉米面嚼谷没有着落,那边山珍海味吃得发腻,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二哥不能笑话大哥,半斤八两一般沉。
“先生,三等座的人吃什么?”
“自带干粮不管汤。”
“不是有茶房吗?”
“人多了,心会烦,要给小账的,脸子难看。”
“不过,可以在站台上买食物吃,品尝各地的不同风味。”
“我也想吃。”
“好,帮你买。”
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自从常备风流如意袋,张爱国想发扬光大魏武遗风,也要多途径抗日,虽然戴了感觉不好,安全最重要。
从白昼到黄昏,火烧云衬托着夕阳,从来就没有不落的红太阳。
夕阳无限好,只是威力弱,有心无力,荡不尽世间的魑魅魍魉,兜兜转转只是一个循环。
“先生,咱家有做什么营生?”
“暂时还没有,计划开个粮食铺子,还有杂货店。”
“那挣不了多少钱,会不会坐吃山空,你花钱如流水,不节约。”
“营生做大了,容易被人盯上,主要目的是安排几个跟着的弟兄。”
“我们还有势力呀,你到底做什么的,我老感觉你有时在迷雾里,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就是我,日久见情深。”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