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欢欢问:“鉴儿哥,你说下惠大叔真的放下了吗?看他可是够豁达的。”
李昊鉴说:“如果真的放下了,怎么会一直守在这里,还在你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或许下惠大叔真的不敢去探寻真相,怕招来杀身之祸,也怕让柳生麻衣发现真月其实没死。”
王志成说:“这就是油腻中年男人吧?失去动力和梦想,又心有不甘,想忘了过去又放不下,想往前走又觉得太沉重。”
“嗯?你难得说出这么正经的话。”李昊鉴说:“可能是吧。”
王志成问:“大佬,我们真搬到下惠大叔那去住?住在正一洞天里面多安全。”
李昊鉴说:“先住外面吧,有危险我们再走。”
卢欢欢搂住王志成肩膀:“兄弟,你为嘛不明白?真月姐姐好不容易回家了,虽然是伤心之地,但想在家住住总理解吧。”
“我靠,还是大佬细心啊,难怪女孩子喜欢。”王志成赞叹。
“少废话,咱们回屋歇着。欢欢,你好好守夜,别再让人不知不觉的靠近。”
“得嘞。”
第二天不等傍晚柳生下惠就来了,显然已等不及将柳生真月这仅有的家人接回家里。
“呦呵,大叔,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着都年轻了。”卢欢欢笑道。
柳生下惠确实刮了刮胡子,修了修眉毛,隆了隆鼻子,卢欢欢越看越不对:“你,你是二十年前的下惠大叔嘛,我怎么感觉着是穿越了,你是不是弄假头套去了?这是你的脸吗?”
柳生下惠哈哈一笑:“有什么可吃惊的,我不过是给自己做了个小手术,我在山下有个小的诊所,柳生家很善于整容,你不知道吗?”
卢欢欢看看柳生真月:“没听说过,要是有这本事,柳生姐姐不早把脸上的伤治好了?用的着鉴儿哥哼哧哼哧,呼号的给柳生姐姐治疗,天天累的四脖子汗流的。”
柳生下惠看看柳生真月:“我也正要说这方面的事,真月说她带着面具,是因为脸上有伤,女孩子吗,肯定很注重容貌,我已经安排好了,真月,让我回去好好治疗你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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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真月说:“叔叔,我的伤,恐怕你不能治疗,只有主人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