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暖心下一凉,“母亲,我先出去和张太医聊聊,让二姐陪陪你。”说完就拉着宫橙澜上前,给她使了个眼色,自己和张太医出去了。
“张太医,到底怎么回事儿?”宫玉暖实在不解,前些天还完好无损的人,今天就能缠绵病榻。
张太医摇了摇头,“皇上应该是以前身体就有恙,只是一直被压制着,最近重新显现了而已。”
宫玉暖神色凝重,“那怎么办?”
张太医埋着头,“唯有绫华花可解。”张太医前些日子受宫玉暖嘱托给宫苑制药,可这药方就是绫华花。
绫华花多难得他不是不知道,可若不依公主是死,欺君也是死,权衡之下只能答应,可如今绫华花迫在眉睫,他哪儿去弄。
宫玉暖听了这话反而放下心来,神色轻松不少,“绫华花一到,可能药到病除?”
张太医作了个礼,“不仅能,而且能让女皇延年益寿。”
宫玉暖放心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别告诉母上需要绫华花知道吗?”
张太医愣了下,听宫玉暖这话是真有绫华花?虽然没想到,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宫玉暖走之前交代了红衣拿一片绫华花,还真是误打误撞,如今凭借他的脚程估计已经在药房熬上了一会儿了。
宫玉暖去了药房,红衣果然在那儿,“怎么样?还有多久?”
红衣行了个礼,“差不多了,说完就盛了出来。”
宫玉暖点点头,接过药碗,迈着步子往回走。
宫橙澜神情淡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宫苑,“陛下身体可还好?”
“你一定要如此和朕说话吗?”宫苑红了眼眶,有些气急攻心,忍不住咳嗽。
“陛下也说了,您是朕。”宫橙澜抬眸对上宫苑的视线。
宫苑捂着胸口,忍着喉咙的甜腥,“你们都先下去,朕与二公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