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暖气愤地看着他,为何人人让他跪下,他就甘愿匍匐?
“我说了,你要站起来。”
褚良生复杂地看着她,她是一个聪明人,聪明到能看出他的意图,可她又有些笨,笨到认为他是个好人。
“公主还要检查哪儿吗?”褚良生服软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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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暖心情好了一些,转眼看到他满身的伤痕又有些难受,忍不住地叹气,指了指他的上衣。
褚良生没想到她当真继续查看,自己明明只是一句客气话,可说都说了,还是解开了衣袍。
褚良生刚解开一半的衣袍,宫玉暖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就忍不住地难过,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好了,不看了。”
宫玉暖垂下眼眸,止不住地叹气。
褚良生觉得很好笑,忍不住轻笑一声,“公主从刚刚就一直叹气到现在,是对这副身子很失望吗?”
宫玉暖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白了他一眼,“刚刚齐太医有没有给你处理过这些伤?”
“处理了。”褚良生如实回答。
“嗯。”
褚良生看着眼前低落的人,心情有些复杂,准确来说他是不明白,不明白一个不相关的人怎么会因为别人的苦痛而悲伤。
他更相信,她是装的。
“褚良生,你太瘦了,我会好好养你的。你先好好休息,我走了。”
褚良生望着那道背影渐行渐远,刚刚胃里的翻江倒海不知从何时消失,甚至觉得好笑,意识到什么后面色又重新凝重起来。
宫玉暖抱着三个瓶子回了主卧,失落地躺在床上,刚刚自己一看到他的伤,就什么都实施不了了,脑子里全是那满身伤痕。
宫玉暖把头蒙在被子里,烦躁地踢着被子,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发现毫无用处,又弹起来,看着跟着自己回来的三个瓶子发呆。
“别想了别想了,宫玉暖,你好歹得为后面计划一下。”
两人就这样平静地相处了一个月,除了每天的涂药,两人的关系毫无进展,宫玉暖有些气馁,自己每次一看到他的伤,就什么攻略计划都做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