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仰头看他,“你真的是叛逆。”
书房里,古色古香间,两人对视。
商缙突然想到一句话:爱,即分割之下的残缺向他者呼吁完整。
他嗯一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叛逆,就因为看上你就是叛逆了?”
他把人从椅子里抱起,“我觉得最叛逆的另有其人。”
“贪心又不乖。”
郁娴:“我不困。”
“生物钟紊乱着对身体不好。”
“我没有紊乱,只不过我过得是美国时间,很固定的。”
商缙瞥了她一眼,不轻不重的。
郁娴闭嘴。
商缙捏了捏她的脸,“说话啊。”
郁娴撇开头,脸埋进被子里,遮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过一会儿后脸被掰回来,男人亲了亲她的眉心,安慰道:“没关系,很好听。”
郁娴头发有几缕濡湿贴在脸颊,妖媚慵懒,声音略微带点着急和微弱的哭腔,断断续续说道:
“我睡觉,我现在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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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郁娴刚打算回美国,突然又被截住了。
这次她是真的不耐烦了,不过听到原因后。
郁娴认命拿起包,往彩妃集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