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宇无视着凯莎那强大的威压，对着凯莎拱手一礼。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就凭你，想消灭天使的正义，简直是痴人说梦！”

凯莎扇动着洁白的翅膀，就算刚才剧烈的战斗也没能让天使羽翼沾染上灰粒，可这不代表天使真的就如同这羽翼一般毫无错误。

“呵呵，邪不胜正？没错！女王你说的没错，邪恶当然战胜不了正义。”

“但要我来说，宇宙轮转，正邪交替，这是真理，这个宇宙不能缺少高贵的正义，也不缺少阴暗的邪恶，就应该让正义来梳洗一切黑暗！”

“而生命为了生活，更希望邪恶由正义者所替代，”

关宇挺起胸膛，离开了这座破碎的空岛，虚空踏步。

“在凯莎女王看来，我们是——邪恶，我们是罪大恶极的暴徒，我们就应该被放在十字架上被烈火所吞噬。”

关宇脚下的虚空泛起一阵水波状的涟漪，就好像下面有一座看不见的阶梯，就这么一步一步朝上踏步，但嘴巴却并没有停下，

“可在我们眼中，我们是正义，你们才是邪恶，”

“你们觉得自己没有错，我们也觉得自己没有错，只是你们天使拥有上万年的积累，觉得自己更加强大，所有的规矩都应该由你们制定。”

“所以，我们被称为了邪恶，被戴上了罪恶的骂名。”

关宇就这么走到了凯莎的不远处，头发下那双明亮的眼睛让凯莎一阵恍惚。

“但我觉得我的正义，按道理来说也算是正义，所以由我们来替代天使的正义也未尝不可。”

“一派胡言，天使的正义造福了整个宇宙，若是没有天使，这个宇宙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天使的正义，无可替代！”

凯莎并未被关宇的话造成一丝丝的动摇，

“没有谁是不能替代的，只不过是人们还没有发现更好的。”

关宇摇了摇头，这个宇宙诞生了多少年了，难不成没有一个文明做到天使的地步？

他们现在还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