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闲悠然自得地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轻轻晃动杯中金黄色的琼浆,目光冷冽地睨向安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安娜啊,你一向都是最乖的,所以泽哥才能高看你一眼,明白吗?”
安娜的笑容逐渐凝固,嘴角不自觉地抽动,却仍努力维持着那一抹勉强挤出的微笑。
“嗐,方少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看来是我瞎操心了!”
方知闲嘴角微扬,带着一抹轻笑,结束了这个话题。
点到即止就好。
若是她执意要自找麻烦,那就是在自寻死路,到时候,谁都帮不了她。
温珩端起一杯酒,轻轻与方知闲手中的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碰杯声,随后他抬头,毫不迟疑地将酒一饮而尽。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温珩缓缓站起身,手掌按压在方知闲的肩膀上。
“走走走,我也走了!”
方知闲不客气的拍开温珩的手,起身与温珩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一起离开。
安娜紧咬下唇,眉头紧锁,目送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包间门口。
她的眼底透露出深深的不甘与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两个狡猾的狐狸,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反而被警告了一番。
然而,安娜并不会因此而退缩。
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阻碍她往上爬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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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晚驱车从金伯瀚返回的途中,意外地接到了向泽的来电。
“喂!晚晚?”
手机那头,向泽的声音略显急切,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
“嗯,我在!”
舒星晚的声音显得异常平淡,不带一丝波澜。
她右手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而左手的肘部则随意地搭在车窗上。
九月的夜晚,轻风拂面,驾驶着车辆穿梭在宽广的公路上,感受着丝丝凉意,仿佛整个心灵都被这温柔的夜风所抚慰,无比宁静而舒适。
“我···你过来了,怎么不叫我?”
向泽试探性地询问舒星晚,内心怀揣着一丝侥幸,期盼着她并不知晓他在金伯瀚内的所作所为。
“你在忙,怕打扰你!”
舒星晚的简短话语,宛如利剑,毫不留情地斩断了向泽满怀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