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原奸笑道:“老猎手就是老猎手,善于挖陷阱放炸弹,我也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况太岳:“我们必须周密计划统一行动,再不能像过去那样草率了。”
况平伟欣喜万分手舞足蹈道:“好,到时候青林镇两家公司都姓况,老爸坐镇,我也管个公司风光一把!”
况平原赶紧道:“你也敢管个公司?想把摇钱树整死成烧火棍吧?算了,看兄弟情分,给我做个跟班吧。”
况平伟反唇相讥:“你无非是多点花花肠子,牛啥呀?我要动脑子,也不会差你多少,你我不过是同样材料同样机器制造出来的,你不也干瘦得像只病猴子吗?”
况平原冷笑道:“一树果木分酸甜大小,山高常无柴,头大偏无用!”
况太岳冷冷训斥道:“你们两个真没出息,八字没一撇就争抢开了,一个头脑简单处事冲动,一个聪明过分为人虚滑,有人能像熊四海那样脚踏实地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吗?真正智勇双全地独挡一面吗?”
况平原咬牙暗暗思忖道:“一山难容二虎,臭狗熊更没活命的理由,一定让大哥做捕蝉的螳螂,我坐享其成!”他冷笑道:“我早就盘算好了,臭狗熊也不过是个短命鬼,就算他自己不挪用公款,可是他老婆是很贪小利的主,是一条喂不饱的贪腥猫,她没有不吃手中鲜鱼的道理,甚至让人向她行贿用针孔摄像头收集证据,我们先不要声张,到她吃得撑住时,我们才叫向有为调来大批查账的专业高手,突然袭击搞死他二人。”
况太岳拍手冷笑道:“妙!熊四海在私人公司做老总,也一定早习惯揩油水了,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不贪?现在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全了,他很快就会被催肥,我们在他身边安插个眼线搜集他们的罪证和情报,机会成熟就猎杀他们。”
况平伟忧心忡忡地低头道:“我们自己早就是该被宰杀的肥猫了。”
这句话正中况太岳要害,他愣了一瞬间,故作轻松地笑道:“花有几样红,他与我不同,第一,我绝对不玩情妇,很多贪官都死在这种身边的定时炸弹上;第二,本人有上层关系,上层连着上层,只要再编织得更加密集和牢固,就能高枕无忧。”
说实话,他内心根本就忐忑不安,一只吞下鱼饵的钩上之鱼,每一秒都有被拉上岸惨痛窒息而死的危险,那些关系户面临同样厄运,谁又能保住谁?他更知道正因这个原因,不但内功多年提不高,就是身体健康也每况愈下,可怜又可憎的钩上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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