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人还真多,你说我的‘蒲公英酒口感之别’会不会也能被拿上去讨论?”温迪东张西望,钟离感觉自己就不应该坐在这人的旁边。
可谁成想竟然真的有人跟温迪搭话。
“这位兄台莫非对蒲公英酒很有研究?不瞒你说在下也精于此道。”一个留着小山羊胡的老头就凑了上来。
“对!我可有研究了!”温迪睁着眼说瞎话,其实也不算瞎话。
“真的?不知阁下对蒲公英酒带给蒙德的经济影响力、文化影响力、制度影响力有何见解?”
“啊?”
“哎呀,要研究蒲公英酒当然要从全方面进行研究,我打算依托苏先生《国富论》的理论写一本关于蒙德蒲公英酒的经济学着作,就叫《酒都》,你觉得怎么样?”
温迪挠了挠脑袋,“额……八二年的蒲公英酒最好喝?”
一旁的钟离忍俊不禁,他笑着摇摇头,这种专业的场面酒蒙子不得遭罪?
不过钟离倒算是如鱼得水,在苏均和阿贝多、提纳里等人叙旧讨论的时候,钟离已经靠着自身过硬的底子在温迪懵逼且羡慕的眼神中与众学者侃侃而谈。
同样的还有胡桃,相较于一直撑着下巴注视前方的申鹤,胡堂主可是凭借她“深厚的文学功底”和丽莎“深入切磋”,还引得可莉、阿鸠和巧儿三个小丫头崇拜的目光。
而某种程度上,砂糖和莱依拉两个“社恐”也碰在一起低声交流。
“我叫砂糖。”
“我叫莱依拉。”
“你是学者啊?”
“你也是学者啊?”
总的来说整个现场的气氛相当融洽且专业,还有着一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