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分家之事已定,但安珞和安平岳并非特意船样此时,二房也毕竟还未搬离侯府,外人也仅是从安珀今日不同寻常的打扮上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尚不清楚侯府昨晚的这番变故。
也正因如此,安翡今日还能来参加这一场宫宴。
她今日时刻关注着府内的动静,就是为了能在安珞出发时,远远跟着安珞的马车一同进宫。
安翡知道,她爹虽也是老侯爷的儿子,可实则却根本不曾有过一官半职,不过就是个白身而已。
更何况如今这爵位早被安平岳继承,之前全仗着未曾分家,她们一家还住在侯府,别人这才会认他们也沾得上侯府的脸面。
可一旦他们搬离侯府、分家之事暴露,到时这京中又有谁还会念及他们也是出身侯府?
尽管万分不愿承认,可安翡却偏偏又无比清楚的知道——
待过了今日,她怕是再也没资格踏入宫门,这样的宫宴也只能是往日旧梦了。
安翡只觉今日的宫宴的酥似乎都烤焦了……格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