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安四小姐好像与安小姐并非同胞、甚至也非同房,竟也这般得安小姐信任的吗?
总归也同样是安远侯府之人,尤文骥惊讶过后也就没再过多在意,就听安珞向他开口。
“尤大人,我记得上次你说过,靖安司截获的那细作发出的密信,现在还保存在靖安司杜翎远手里,可是如此?”安珞问道。
听安珞突然问起此事,尤文骥略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正是,那密信如今仍在靖安司杜翎远手中。”
毕竟他们从那密信之上得到的最有用的线索,还是要属那密信上沾染的多种脂粉香气。
而能够更准确辨别出那香气的、也就是杜翎远那只犬鼻才行,因此那封密信自然也是留在靖安司、才最合适。
安珞点点头,也想起了杜翎远那号称犬鼻的嗅觉,又向尤文骥发问。
“那杜翎远既然能嗅出,信件上的脂粉香气乃是多种混合,想来就应该能区分出每一种香气才是……”
安珞的指尖在扁匣上摩挲了一下,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
“……你们搜查那那几间青楼时,如果不考虑多种香气同时出现的情况,只说其中一种、可有找到一模一样香气?”她问道。
尤文骥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两息:“这…这我还真不知道,毕竟能分辨出其中区别的,也就只有杜翎远自己,但他……安小姐也知道,他跟我们京兆府的关系是什么样子,我没问过此事、他就算真有点什么小的发现,也不会主动说与我知晓。”
这几日搜查青楼没有什么进展,那杜翎远也整日都臭着一张脸,活像自己欠了他几千几万两银钱一样,他也实在是懒得多问什么。
安珞闻言微挑了挑眉,无意识地屈指在扁匣上轻敲了敲,却听到一边一直沉默的闵景迟突然开口。
“……花魁。”
“什么?”尤文骥听到此言一愣,疑惑地回头向好友看去。
安珞也抬眸看向了闵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