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景迟。
“……”安珞。
还站着的两人无声对视了一眼,俱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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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珞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为屋中女子们医治时,衣袍上沾了她们的血。
她看了眼自己的衣袍,又看了尤文骥一眼,向闵景迟开口道。
“我忘了我身上沾上血了。”她略有些无奈地笑笑,“看来我若想与尤大人说些什么,还是得先去寻身衣袍换上才行。”
尤文骥这晕血之症还真有些麻烦,若真是在什么危险之时,这见血就晕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或许还是得想个法子给他治上一治才行……
安珞虽是有了这般打算,可眼下尤文骥却是已经晕了,这打算也只能等到下次。
“安小姐不必在意,相伯这也是老毛病了。”
闵景迟看着安珞温和开口,又转头唤追擎上前,将尤文骥交到了他的手上,又吩咐他去找这里的伙计寻一空屋,将尤文骥扶过去。
“相伯休息一会便会自己转醒的,安小姐若有事……可以先说与我听。”
安珞闻言微微颔首,她本也只是想将闵景耀盘剥商户一事告诉二人,若先告诉闵景迟、再由他转达给尤文骥,倒是也可以。
她这几日都要来时仁堂为那些女子进行后续的医治,实在有些分身乏术,而这两人一个同为皇子、一个又是京兆府尹,都是秉直中正之人,将此事交给他们,倒是比她去处理更加合适,她也能放心。
“安小姐……”
然而安珞刚准备开口应下,身后又传来了一声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