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我来问了。你们哪都通，到底是一个投入了资源就一定要见到实质性的回报的江湖门派，还是半官方的管理机构。”

赵常欢这个问题问的很尖锐。尤其是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赵常欢，那就更尖锐了。

罗天大醮砸吕慈的场子，完事儿前两天又砸了两位十佬的场子。当今小绝顶，过个五六十年等到张之维死了之后的一绝顶。

这位现在问哪都通是不是一个一人圈子里的江湖门派……

实在是意义重大。

虽然大概率他们这些董事八九成都活不到赵常欢成为一绝顶的时候，但是……

真的要给后人们挖一个巨大的，充满怀疑的大坑吗？

“告诉他，哪都通最重要的任务是将异人的事情限制在异人的圈子里，不影响普通人的生活。”

电话里，第一次传来了毕游龙以外的董事的声音，是赵方旭，赵董。

廖忠如实转达了赵方旭的话。

“所以，你们对陈朵这么上心，不是因为陈朵是公司砸了大价钱的重要资产，而是因为陈朵是会影响到普通人的不稳定因素咯。”

这下子，董事们被顶上去了。

在得到了公司的肯定答复之后，赵常欢开口说道：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维护公司的底线的同时，充分考虑双方诉求呢？在面对我们这些人的时候，公司不是一直都这么做的么。怎么到了陈朵这里就不行了呢？不回公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陈朵的能力会影响到普通人。”廖忠在一旁开口说道。这一次都不需要董事们在后面说话了。

“唉，廖总，要不你试试，看你手里的起爆器还又没用怎么样？我赌他没用了。”赵常欢看着廖忠，转移了话题。

“嗯？”廖忠闻言一愣。然后表情一变。“小子，绑架陈朵的人，是你？”

赵常欢耸了耸肩，没有开口。因为会有人替他开口的。

廖忠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是因为事关陈朵。但是他身后的董事们没有因为陈朵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所以，电话里，毕游龙解释了廖忠的疑惑：“不是他，他都说了是任菲告诉他的这件事情。”

赵常欢足够坦诚，在面对哪都通的第一个关键问题的时候不拖泥带水的给出了回复，双方之间是有信任的纽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