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好大的胆子,皇上尚未废黜本宫,本宫仍是皇贵妃,你却直呼本宫名讳,当真不知礼数!”
渣渣龙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紧追不舍道:
“休要扯开话题,你说有人设局,又何以得知是愉妃?”
魏嬿婉无奈叹道:“宫中,除了愉妃和翊坤宫那位,还有谁会如此仇视本宫?”
“皇上,您也知晓,本宫协理六宫以来,不少常在答应都承蒙本宫的恩泽。”
“反倒是翊坤宫娘娘,其身边亲近之人对臣妾多有怨言!”
此事皇上自然知晓,魏嬿婉成为皇贵妃后,管理后宫确实颇为出色,翊坤宫常常聚集着一群常在答应。
愉妃一脸傲慢道:
“还不是你出身卑微!只会用些小恩小惠笼络人心,身边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
渣渣龙闻听此言,直接怒视愉妃一眼,愉妃这才慌忙住口。
这愉妃多年来毫无长进,协理六宫之事,能有众多人主动巴结魏嬿婉,不正表明其能力出众。
更何况那些常在答应,皆是朕册封,若皆是趋炎附势的小人,那朕的眼光算什么?
魏嬿婉挺直身躯,沉声道:
“无需多言,今日之事,本宫已然知晓,此刻春蝉与王蟾想必已在外恭候。”
愉妃虽惊愕,却仍强作镇定,言道:
“莫要得意,即便侥幸猜中,自己双手所沾之血,岂能轻易洗净!”
轻拍手掌,春蝉与宝蝉先后步入,春蝉跪地,死死凝视魏嬿婉,道:
“主儿岂料,尚能见到活的自己?若非主儿如此狠辣,奴婢断无可能背叛!”
继而春蝉与王蟾,先后道出魏嬿婉之罪行,渣渣龙边听边盯着魏嬿婉。
却见魏嬿婉面色如旧,毫无半分惊惧之色。
身为鬼王多年的魏嬿婉,历经无数场面,自然不会急于自辩,毕竟此刻真正需费唇舌之人尚未到来。
紧接着又将魏嬿婉之弟传唤而来,供出诸多事宜。
渣渣龙抬脚欲踹魏嬿婉,魏嬿婉施术,竟咬到自己的大舌头。
稍作缓和,怒声道:
“而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何言可辩?”
魏嬿婉依旧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