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纸人肩上扛着一条锁链,白色纸人手持一惨白的哭孝棒。
我咬牙起身,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
怀里还抱着木鱼,此时再度敲响
咚!
坐以待毙,困境放弃可不是我的性格,哪怕没有希望我也要给他争出来一分!
咚咚咚!
木鱼连续敲响,效果显而易见还是有点用。
一黑一白两个纸人听到了木鱼声停下了脚步,身体咯吱咯吱摇晃。
我目光冷厉持续不断敲着木鱼
十分钟!只要撑过十分钟,一切都应该会有个结果了。
两个多小时我都抗过去了,还怕这十分钟?
两个纸人前进不动,摇摇晃晃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两个纸人对视一眼。
白色纸人突然丢出了哭孝棒,
那哭孝棒跟长了眼睛一样也不转圈直直朝我飞来。
我当即抱着木鱼躲开,刚有动作那黑色纸人立刻抛出锁链。
锁链先是越过我的身子,黑色纸人手臂一动,锁链当即转了圈牢牢固固套在我的脖子上。
套上的一瞬间,锁链收紧到要将人脖子扭断的程度,同时把我拖向纸人。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敲响木鱼
本来飞走的哭孝棒又飞了回来,一下子将木鱼打飞了。
白色纸人重新接住哭孝棒,黑色纸人拉着锁链将我拖向它。
纸人抓住锁链两端拉扯,似乎要将我脖子给绞断。
我只能双手拉住锁链,避免自己脖子的惨状, 我的力量和纸人完全没法比。
哪怕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阻拦一点点。
脸色肤色肉眼可见的涨红,发紫,脖颈的骨骼不堪的嘎吱叫。
在缺氧的最后一刻我脑中闪过了一道幽绿幽渊的火炎。
曾在湖底时出现过一次。
一次就足以铭记于心......
呼!脖子上忽然一松,我连忙吸上一大口氧气。
哗啦.......回过神才发现锁链竟然断掉了,一端掉落地上。
断口处还燃着幽绿火炎。
还有一处也有幽绿火炎,那就是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