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承光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发问:“你去年匆匆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啊,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陈雪茹见着我就赶我走。”侯嘉诚耸了耸肩,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侯承光眼神闪了闪,他这个当父亲的显然知道儿子的德行,可谁叫侯嘉诚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呢?
他轻轻扣了扣桌面,示意侯嘉诚讲重点。
侯嘉诚眼睛轱辘的转,胡诌道:“我发现她对这个姓何的大不一样。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又受了冷落,索性就回来了。”
侯承光听他说人生地不熟,就知道耍了些小手段,应该是没成功。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阿诚,你陈伯父不是将陈丫头留在酥州了么?你还没进展?”
侯嘉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爸,她还是老样子,一见我就躲。好不容易能见面,没说几句就端茶送客。”
侯承光也是被这话整的无语,气愤地指着他:“你!真是太不争气了。你以前那些哄女人的本事都哪去了?”
侯嘉诚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陈雪茹她不缺钱啊!我有什么办法!”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侯承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颤抖起来。
侯嘉诚见此情景,心里也有些害怕,低下头来装死,不敢面对着他愤怒的眼光。
侯承光冷哼一声,收回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沉声问道:“是不是那人现在已经来酥州了?说清楚。”
侯嘉诚一听就知道他爸要给他支招了,连忙抬头看向侯承光。
“爸,是啊。姓何的拜了个师父,是酥轩堂张家七爷的三哥。现在就住在张家。”
侯承光眉头稍微舒展,淡淡摆摆手:“这有什么关系?张家对陈家的生意又没有助益。”
侯嘉诚急忙补充道:“可是昨天派黄伍去跟着姓何的,他带着陈雪茹直接去了郊外的驻地。在里面待了一天,说是拜见大首长。”
“嗯?你确定?”侯承光听到这个信息,瞬间认真起来。
酥州之地自古就是繁华之所,如今变天还没几年,还处在军管状态之下。
虽说军人纪律严明,对民生之事都是按章办事。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