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嗲会让人去看看,不过他们应该不敢乱来的。”威利洛说道。
“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风言风语?”西弗勒斯支起来身子,有些宽大的睡衣微微滑落肩头,威利洛伸手拉了上去,看着西弗勒斯:
“学术舞弊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教授,我得盯着点。”他的眼神很真诚,装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哪个多嘴的家伙告诉你那些肮脏的事情的?那是一个……”西弗勒斯揉了揉头,拉了拉威利洛的手示意对方帮他系腰带。
“……往年的事情总有听说的,教授,那个评委现在出不来了。”威利洛弯腰给西弗勒斯绑好腰带,又把多出来的一截往上一拉,成了一个别腰。
“对啊,而且那时候我还是是个籍籍无名的家伙,现在没人敢篡改我的数据了,相信我。”西弗勒斯笑着说道。
“教授,我只是担心而已,你不能指望一个恶人真的放下屠刀吧?而且……你爱魔药研究,作为你的伴侣,我就有遗义务为了你的爱好,保驾护航,至少得确保这里干干净净。”威利洛低声说道。
西弗勒斯低声笑了起来:“我有没有,你这样很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狗啊。”
“你在心里说过。”威利洛眨巴着眼睛看着西弗勒斯。
“那我现在说了,你不能总是想着一切都帮我搞定,我是你的伴侣不是你的附庸。”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说道。
“但是……那我有什么用呢?教授,伴侣不就是守护对方才存在的吗?”威利洛坐到西弗勒斯身边问道。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伯狐,现在伴侣是一种精神性的避风港,我可以对你诉苦,希望你支持我,在遇到单独解决不了的时候,你永远会为我提供帮助,同样,我对也一样。”西弗勒斯觉得威利洛非常需要一个情感导师,他这样说下去真担心威利洛会被他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