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听晚缓缓脱掉了自己的外衫,“还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我好不容易才赢一次!”
“还想赢吗?”
“当然!赢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宋时砚身后又显现出了一根尾巴,左摇右晃的,可爱极了。
就冲这根尾巴,这局也得接着让他赢啊。
宋时砚依旧赌了大,骰盅里的骰子大小依旧显而易见。
这次是五五六,依旧是大。
池听晚摘下了耳坠放在桌上。
宋时砚看了看赤|裸着上身的自己,又看了看依旧衣冠整洁的池听晚,“总感觉我像是你来青楼楚馆点的小倌。”
“那也要有酒啊,进青楼怎能不喝酒呢?”很快池听晚就让人上了酒。
她让宋时砚藏在了门后,自己则去门口取酒。
二人很快就把赌注改成了喝酒。
宋时砚又开启了屡赌屡败的局面。酒虽不烈,但由于输的次数太多,他的脸颊还是染上了一层薄红。
“三连胜都没达到……”宋时砚语气有些委屈。
“想三连胜?”
“想……”
“再试试,说不准就达到了呢。”池听晚语气带着诱哄。
“好……”
连着赢了三局的宋时砚有些飘飘然,但他也发现了一件事,“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了?我发现了,每次我说想赢的时候,你都会让我赢。”
池听晚嗤笑,“都说酒后容易糊涂,你酒后倒是更清醒了。”
“我当然很清醒……”宋时砚忍不住缓缓凑近她,“都说喝酒暖身子,但我怎么越喝越冷了……”他边说边往池听晚身上靠,“清鸢上仙可否帮我暖一暖?”
“怎么暖?”
“就这样……”宋时砚轻轻抱住她,确定她并无抗拒之意的时候,才增添了几分力道。
池听晚伸手搂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冰冷的指尖在他腰间摩挲了几下,“真的很冷吗?可我感觉你的体温比我高多了。”
“是吗?莫非是外热内冷?我不会是着风寒了吧?”
“你们狐族这么容易得风寒吗?那衣服得赶紧穿上才行。”
宋时砚瞬间没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