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觉会危及生命,只怕什么相爷、求情之类的事都会抛之脑后。
如今的结果不就很明了。一个个都如此不经吓唬。
入夜,宋玄初看完了新一批的奏折,“王府那边可有动静?”
小太监面露难色,“这......”
宋玄初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莫非是皇叔还没回府?”
“王府那边传出的消息是......摄政王晚膳留在了池大姑娘的房里用,且至今未出......”
“怎么可能!”宋玄初忍不住咬牙,“上次她归宁也未在丞相府多待,只怕那次他们父女俩就产生了矛盾。说不定这火还是皇叔挑起来的。难怪皇叔今日如此果断,原来是算准了晚晚不会跟他生气......”
母后说的是对的。
她真的变心了......
宋时砚眼里的戾气藏都藏不住,“摆驾乐潇阁。”
小太监忍不住在心里替乐潇阁的那位默哀。
张美人惊觉今夜的皇帝心情格外不好。有几次他甚至掐上了她的脖颈,口中还说着一些愤恨之语。
第二日,后宫传出了张美人过世的消息。
谢浅语眼里全是震惊,“你说什么?”
“此事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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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如今在何处?”
宫女埋着头瑟瑟发抖,“尸体皇上已经命人送去火化了......”也不知张美人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皇上要将其挫骨扬灰。
“火化?”谢浅语顿时傻眼,“竟然连个全尸都不肯留。竟连体面下葬都不愿......”好歹也是相伴这么多天的美人,翻起脸来竟是如此无情。
明眼人都知道张美人是因何而得宠。皇上如此不留情面,莫不是跟那位彻底闹翻了?
谢浅语忍不住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昨日摄政王举荐池相前往鹤州处理水患之事。
可此事不该让皇上如此动怒啊。
“想办法打听一下,看看摄政王府昨日有什么动静。”
今日休沐不上早朝。可宋时砚一向有早起的习惯,秦澈一直在门外等着他起身,可不知为何,眼看着都要辰时了,房内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儿倒是奇了,王爷竟也有睡懒觉的时候。
宋时砚正沉浸在一场“美梦”之中。
池听晚穿着低.胸.襦.裙站在浴桶前,她.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直至完全浸泡在浴桶里。
“王爷愣着做什么?莫不是想要我帮你更衣?”她随意的披上了一件外衫。随后蹲在他面前作势要为他脱靴。
从上而下的视角让宋时砚有些心慌意乱,他下意识挪开视线避开她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王爷今日为何如此冷淡?”池听晚直接起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唇瓣一触即离,可却惹得他欲.火.焚.身,口.干.舌.燥。
她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颈,酥麻的触感令他情难自已......
衣.衫.半.解,干.柴.烈.火。
最后还是一起钻进了浴桶之中。
一直到醒来,宋时砚都还是恍惚的。
他掀开身上的棉被看了一眼,热意瞬间爬上后颈,直至蔓延到耳根。
秦澈还是没忍住敲了门。
“王爷,您醒了吗?王妃问您可要一同用膳。”
“命人备热水来,本王要沐浴。王妃那边......先回绝了吧。”
“是。”秦澈有些疑惑,这一大清早的沐浴干什么,王爷以前也没这个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