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侯爷酒量一向不错,今日却莫名其妙喝的这么醉。
宫人带路偏偏把他们带到了摄政王妃换衣裙的地方。
这是何居心?
京中之人都知道他们侯爷对池姑娘的心意,这若是被人误会,那还得了?
待想清楚其中关窍后,小厮顿时惊住了一身冷汗。他赶紧架着自家侯爷往外走。可才刚出宣室殿的大门,就听见了纷杂的脚步声。
“前面是什么人?!”是宫中巡逻的禁军。
小厮直接出示了永安侯府的令牌,“我们侯爷喝醉了,想找个地方歇息。刚刚有宫人将我们引到了此处。可我们进去后,发现门口守着摄政王妃的侍女,想来是宫人不明情况,给我们指错了路。”
“原来是永安侯府的人。给你们指路的人绝对是不安好心,再往前走可就是后宫娘娘们的居所了。宣室殿此前也是住过秀女的,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末将早些年曾受过永安侯恩惠,如今既撞上了,便由我们护送小侯爷前去歇息吧。”
小厮瞬间眉开眼笑,“有劳了。”
宋时砚已然从宫中暗线口中得知池听晚被算计的事,他看向宋玄初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冷意。亏他还以为他这个侄子待池听晚是一片真情。
如今不过是听到一些传闻,便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宋时砚不动声色的继续落子,不稍片刻便露出笑容,“皇上,你又输了。”
“皇叔棋艺精湛,朕还得继续磨炼。”
“时辰也差不多了,本王今日答应了王妃,要陪她早些出宫去逛集市的。今日便先下到这里吧。”宋时砚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宋玄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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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侄子到底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脸色这就变了。
“真没想到。皇叔和王妃感情竟然这么好。”
“皇上总是这么见外,皇婶这个称呼是很难宣之于口吗?”宋时砚笑意渐冷。
宋玄初笑的不太自然,“是朕的不是。朕总是对皇叔娶妻之事难以适应。既然皇叔已经答应了皇婶,那就快去吧。改日咱们再一起对饮对弈。”
宋时砚转身朝太极殿的方向走去,秦澈大步跟在其身后。
“王妃现在如何?”
秦澈挠了挠头,“王妃一直都让素书和素画陪着,想来不会有什么事。”
“可查清了指使之人?”
“是云淑妃。”秦澈满眼写着不屑,“一介小小妃子,怎么有胆设计这样的事。太后和皇上只怕都是知情的。这皇上平日里倒是装的一副深情的样子。属下都差点被他给骗了。”
“人可都逮住了?”
“王爷放心,那几个受云淑妃指使的宫人都抓住了。现在就等王爷示下。”
宋时砚面无表情道:“想必她等结果正等的心急如焚呢。既如此,又怎能不如她所愿,该怎么做,想必不用本王教你。”
秦澈顿时会意,“属下明白!”
宋时砚径自进了太极殿。看见原本坐着池听晚的位置上没人时还愣了一下。忍不住询问宫人具体的情况。
云淑妃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这摄政王待池听晚还真是情深。
只可惜,你的王妃很快就会成为残花败柳。到那一刻,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深情。
很快红袖就回来了,对着云淑妃一阵耳语。
云淑妃心中大喜。事情竟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沉浸在喜悦中的云淑妃没发现红袖正在发抖的双腿。
虽说事情已经成了,可云淑妃还是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她打算先亲自去瞧一瞧。
皇上还没回来,太后也正跟身边的宫女聊的开心。云淑妃趁此机会悄悄溜了出去。
李太后瞥向云淑妃离开的背影,眼里笑意更深。看来淑妃那边应该是成事了。既如此,哀家也不介意再帮着添把火。
谢浅语忍不住皱眉,“这淑妃身边的红袖来去匆匆便也罢了。淑妃本人怎么也这么奇怪。”
“这......许是云淑妃的长信宫里出了什么事?”
“有问题,你速去派人盯着她。免得她不分轻重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