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冻鸟拿翅膀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正色道：“没什么，你所说的那个【灵界】我确实不知道......”

苏皓和急冻鸟的对话只在须臾之间，正当他准备听即将开口解释的牧玉兰说话时，急冻鸟紧随其后的第二句话，让他的身体都不禁僵硬片刻。

祂语出惊人：“你所说的那个【灵界】我确实不知道......毕竟，真正的灵界早就已经毁灭啦！”

“毁灭！！？”

苏皓目瞪口呆，既然灵界的名字中有界字，那么说明灵界至少是个超大型的空间甚至秘境。

而急冻鸟却说灵界已经毁灭了......

那牧玉兰现在说的这个灵界又是什么？

他还想接着问下去，但急冻鸟怎么也没声音了，苏皓只好认真询问牧玉兰，至少了解下现在的这个灵界是个什么地方。

“可恶.....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世界上所有的谜语人付出代价！”

苏皓在心中发4。

整理了下情绪，苏皓问道：“与灵界签订了契约......是什么意思？”

这个牧家这么大牌面？

跟一个“界”签订了契约......又不是像孵化者签订契约那么随意。

“准确来说，我们牧家并不是与灵界本身签订了契约。”

“我们只是与灵界中存在的无数幽灵系宝可梦族群，其中一支较为强大的族群签订了契约。”

牧玉兰发现自己说的话确实容易引人误解，她立刻解释道。

“说到底，灵界究竟是什么？”

“是另一个世界吗？还是某种秘境？”

苏皓最想知道的，最不解的还是这个问题，灵界究竟是什么？

“额......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对灵界本身感到好奇，但是灵界本身就是一个在全世界每个地方都会出现随机的入口或出口，一种超大型秘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