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旭忍不住问。
“家师发现他窥探了无数当世有名修士的未来,发现元嘉道长也在找这个法器,只不过那时候家师由于用眼过多,身体早已劳损,在窥视到他找法器的时候,已经坚持不住了,于是讲我们几人叫过去,说完这些事就当场圆寂。”
“啊!还有这事?”广济和安旭同时惊讶的看向相无。
“我和师弟不敢耽误,一共去了三次茅山,第一次去元嘉道长还没上山,过了十年我们第二次去的时候,元嘉道长刚入山门不久。他并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直到第三次,就是去年,我们在海都见到了元嘉道长,一见面他们就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他说东西他已经找到了,但是他不能告诉我们,只说这是他们道门的至宝,不能轻易露世,还有我们师父告诉我们的事,他也知道,他在找救世之发,将来有消息会让人来告诉我们。”
“不是我说,为什么他不自己来,难道……”安旭听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起来。
“元嘉道长既然能知道此事,想必也是拥有大神通之人,能够算出自己的时日。怕是不难,只可惜我们师兄弟实在无能,未能帮到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师兄弟二人,也想为这件未来发生的事尽些绵薄之力,所以不避世人眼光,入世寻道,到处参加活动,参加法术界的活动。”
听到这里广济眼睛一怔,马上站起身,双手合礼说道:“二位大师,广济我有愧…”说着马上低下头,“说二位爱慕虚荣,贪图享乐,不配当出家人的正有我广济一份,我还为此在考核上处处为难万华寺。二位大师用心良苦,为天下众生谋划,我广济愧对天巡之名,回去起我就去发盟会辞职。”
“唉!”相无大师轻叹一声,“广济道长的威名远播,我们一个小小的万华寺又岂敢引退铁面天巡,那才真是我们法术界的罪人。道长不必自责,我师兄弟二人所作所为确实有悖出家人,常人说些话,情理之中,不过我们二人倒是因祸得福,这些年身处闹市,才明白大修修与市啊,佛法不敢说多么精进,为世人传道,但是功德也不可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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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这……,广济佩服。”广济道长诚恳的说。
“今天说给二位这件事,一来是安道长既然是元嘉道长的高徒,将来在办事上不要忘了我们万华寺,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登门。”
“大师,您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张叔的事,要说什么特别的,他只告诉过我,我也是应劫之人。”
相无相缘相互对了一眼,然后相无接着说道:“知不知道都不要紧,此事发生,与天下不利,谁又不是应劫之人,我们共泯同心,希望能够早日渡化。还有就是广济道长,作为铁面天巡,发术界的事你一定知道不少,还望能够多多留心,此事非同小可。”
“大师,贫道知道,唉,元嘉啊,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哪知道你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多,老哥愧对于你啊……”说着广济双臂倚桌,双手掩面。
“安道长,我听说你此番前来正是为解身中的苗毒而来,我是师兄弟跟后山的定竹院长素来交好,明天我们带你去见他,让他尽力给安道长解毒。”
安旭连忙站起身,“多谢大师,我今天下午去了定兰师太那边了,他说此毒无解,眼下只能寄希望于她那国外的医生朋友了。”
“哦,那倒未必,定竹的医术在我们法术界无人不知,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不是我说,定兰师太说他已经问过其他峨眉派的人了,都说没办法。”
“哈哈,定兰师太热心肠,问人我相信,但是定竹道长一定不知。”
“这……”
相无看向广济,然后说:“广济道长怕是没给你说他们为什么封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