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宽裕了,家里布料又够,两人游玩回来后便带着丫鬟仆妇做夏衣。
倩倩决定给自己的长对襟罗衣上绣些花,缉些金钱。
蒸青新茶下来时,翠屏却病了,再次卧床养病。一次流产,一次难产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冬春时节总要病上几场。
小雨在水火炉里用煤块熬药。
煤在这里又叫石炭。瑞州府三县皆产,如在长沙时一样,将石炭打碎,和以一分到两分黄泥,各成煤块,晒干便可烧火,可代木柴。
茉莉花开了,倩倩学着外面卖花茶的人家用花朵来窨茶。
在木盒子里一层茶,一层早上摘的花朵,层层累起,再盖上盖子,两天后将花挑出,继续前面的操作。
完成后再泡一碗出来请何济源品评。
何济源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不好说好也不好说不好,只得不语。
“不讲话是何意思?味道不够?”倩倩瞪着眼睛问。
翠屏尚在病中,不好尝茶,只抿嘴微笑。
“呃!你自己喝喝试试。”被问急了的何济源如是说。
倩倩给自己倒了一碗,抿了几口,思忖道:“还蛮香的么!”她不懂为何何济源不评价。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