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温吟根本就不怕沈初霁可怕的那副样子,更不怕那双令谁见了都发怵的眼神。
她抬着高高的下巴,脸上笑容恣意:“怎么?当了别人二十多年的儿子,还不许人说了?”
她偏要揭他的伤疤,谁让他昨晚随意将她抛给别的男人,他现在受不了也是他活该。
沈初霁冷冷地盯了她数秒。
忽的,他冷嗤一声,带着一抹鄙夷的笑:“真是好心喂了狗。”
他想,他昨晚就不该抱她去医院,就不该给她换湿衣服湿裤子,更不该……更不该像照顾婴儿那样给她里里外外洗了擦,擦了洗。
他觉得他自己真特么犯贱。
忙了一晚上累的要死,到头来不仅没捂热她的心,反而还被反咬一口。
看看,看看她笑的那张得意嚣张的脸,她竟然还说什么,“你的心就是一坨臭豆腐做的,谁稀罕?”
她可真没良心。
他昨晚怎么就没用冰块堵上她那张嘴呢?
温吟越是得意挑衅,沈初霁就越是用力攥着她的下巴,“不稀罕你也得受着。”
所以她想离婚,她想都别想了。
沈初霁松开她,脸上神色又恢复薄情寡郁的样子,扭头走进病房。
沈母对此大为震惊,追进病房,“儿子,那个女人你不能就这么放过……”
最起码离婚让她净身出户吧!
沈初霁突然冷漠出声,打断沈母的话:“叫我名字。还有,她不是那个女人,而是沈太太。”
沈母:“……”
*
对面角落的普通病房,季燃森一直在嗷嗷直叫。
温吟刚进门,就被季然扔的枕头砸进怀里。
“你说说,咱家和沈家打官司,谁会输?”季然怒气冲冲质问哥哥。
季燃森挠了挠寸板头,“打架不常有的事?哪个男人不打架,沈初霁那龟孙子也不例外。”
话音落,温吟身侧站了一个穿西装,提公文包的男人。
“我是沈初霁沈先生的私人律师,请问哪位是季燃森季先生?”
说到就到,沈初霁还真把律师请来了。
季燃森挺直了腰板,“我是!怎么了?他姓沈的没本事来找我单挑,就派一个律师来打发我唔唔……”
季然怕赔钱,赶紧捂住季燃森那张臭嘴,“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