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他说要咬我,你怎么看呢?”她扭头,浅笑着对上黎清欢那张拧起双眉的脸。
黎清欢还没来得及作答。
沈初霁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掰回她的视线,“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别人何干?”
“黎小姐可不是别人,对吗黎小姐?”她可一点都不乖,又扭头问去。
“跟我来。”
沈初霁胸口剧烈起伏,擒着她手腕就上楼。
“就先失陪了黎小姐,”她歪头无奈地朝楼下一笑,“他又要咬我了,可能要耽误很久了。”
黎清欢:“……”
她慢条斯理抿了一口果汁,其实心中愤怒已惊涛骇浪。
都怪她当初看走了眼。
接触下来,温吟这个女人,不简单。
*
楼上卧室。
沈初霁没再那么有耐性的把她往床上丢,而是只等走进门口,就将她摔在化妆台上发狠欺压。
摔去的动作太过猛烈,温吟猝不及防,打翻了上面好多的瓶瓶罐罐。
玻璃瓶碎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身上的睡裙也被揉的乱七八糟。
房里昏暗,唯有墙角一盏微弱感应灯忽明忽暗。
男人劲瘦的左掌死死扣住她肩胛,强势压来,顶得她身体发酥发软发烫。
她就差点儿快要喘出来……
“刚才那狗东西坐的哪条腿?”沈初霁发狠地问。
她这么嚣张,他真打算给她锯了安条假肢。
温吟笑,还笑的特别明媚:“两条都坐了,还湿了,”她眨眨眼:“怎么着呢?”
沈初霁愤怒,轻嗤一声冷笑,俯在她耳边,“能怎么着。给你、铲草除根。”
温吟笑容一顿,也回应他一句:“就算建个人工巢我也要玩儿。”
闻听此言,沈初霁磨了磨后牙槽,他犀利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碎了揉烂了,控在掌心。
看她还浪不浪。
“既然你现在兴致这么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