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都说几遍了,不是她弄伤我的。”沈初霁不怎么耐烦了,“还有,孩子是我不想要的。”
“我看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是她不想要孩子吧?还弄伤你,肯定是哪个野男人教她这么做的。”
“和她离婚吧初霁,你太爷爷已经过世了,定的娃娃亲也就可以不做数了。”沈母越说越激动,“清欢不是也回来了吗?你还说她不爱你,可你前脚刚回国她不就后脚追回来了?”
“今晚约她去家里吃饭怎么样?我都好久没看见她了。”
门外站着一道人影。
沈初霁抬眸一瞥,就猜到是谁在那里偷听。
他故意拔高声音:“她不吃辣,也不吃螃蟹。”
“儿子你总算开窍了!”
沈母一想到黎清欢那大翘屁股准能生儿子,就开心的不得了。
听到里面的谈话声,温吟只当是被两只狗咬了,转身,就要离开。
“沈太太!”
她刚转身迈腿,身后就传来一道嘹亮的男高音。
回头看,是她和沈初霁的证婚人,同时也是沈家的私人问诊医生。
“姜医生。”
“来了怎么不进去?”姜医生推开虚掩的病房门:“情况都算稳定。伤口缝的也很完美。”
温吟:“……”真割了?
就是膝盖顶了一下,不至于缝针吧?
刚一走进病房,沈母就拨出一通电话去外面接:“啊,清欢啊,阿姨可算是联系上你本人了……”
温吟收回视线,落在病床隆起的被子上,抬眸又看向沈初霁冷俊的侧脸:“没事吧?”
沈初霁一边输液,一边抱着笔记本回邮件,头都没抬:“废了。”
真废了?
温吟扭头望向姜医生。
姜医生挠了挠鼻头:“打完这瓶吊针就回去,我会每天按时过来给你上药消毒,观察伤口愈合情况。”
然后医生就出去了,顺带还关上了门。
病房里安静下来。
“你……真割没了?”温吟良心不安。
割没?
她想他没了?!
“你进来摸摸。”沈初霁拉开背子一角,眼神阴鸷。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真出了大毛病。
温吟捏了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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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霁抓起她的手腕,放进被窝。
她猛地缩回。
“我想上厕所。”他要求道。
“尿怎……怎么尿?”她不知道是拿尿盆还是拿尿片。
沈初霁强撑着痛感下床,温吟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