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诸伏高明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要说长相,你可不比课长差。”
大和敢助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喂,你这家伙给我闭嘴!”
上原由衣瞧着眼前这俩跟小学生似的吵个没完没了的男人,无奈地晃了晃脑袋,站出来制止道:“好啦好啦,别吵啦好不好?所以说,你们俩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诸伏高明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我们利用资料室里的电脑,将竹田先生所经手办理过的案件,大致地浏览了一番,其中最令人在意的,恐怕非竹田先生枪杀嫌犯的那两起案件莫数了。”
毛利父女不禁大吃一惊:“什么?枪杀了犯人?”
兔川能理解毛利一家的惊讶。
毕竟这种事,在繁华又治安好的东京,那可真是太少见了。
至少,东京的犯人,不会头铁到被警察指着脑袋,还打算和人质同归于尽。
大和敢助接过话茬,讲了起来:“嗯,第一起案子是在九年前。有个男人嗑了药,拿着枪在一整条街上乱扫。就在场面快控制不住的时候,竹田大叔果断出手,开枪打中了那个男人的脑门,直接让他当场毙命。”
然后,他又接着说:“还有第二起案子,是在半年前。有个男人冲进银行,还抓了好多人质,不管警察怎么劝怎么警告,他就是不肯放人质出来。最后,也是竹田大叔一枪打穿了这个男人的脑门,才把这场危机给解决了。”
诸伏高明点了点头,进一步补充说明道:“不仅如此,这两起案件最后,都是直接以嫌犯死亡的结果送检处理的。”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问:“那难道说,是这两个犯人的亲属对竹田先生心怀不满,想要报仇?”
诸伏高明深深地叹了口气:“起初,我们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那位劫持银行的男人,他的父母因无法承受儿子所犯罪行带来的压力与指责,最终选择自杀谢罪。而且,这名男子既没有兄弟姐妹,又没有其他亲戚可以依靠。”
大和敢助紧跟着说:“是啊,九年前那起案子里的男人,他爸妈老早就病死了。现在家里就剩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那样一个病恹恹、走路都费劲的老太婆,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嘛。”
就在大家都在思考的时候,兔川突然冒出来一句:“除了这些被当成嫌疑犯的人,这两个案子里,还有其他死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