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迎面走来六七个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后面还跟着一队穿着盔甲骑着马的人。
看样子是宫里的禁卫军,我进宫的时候见过。
我皱了皱眉头,在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就这么策马扬鞭实在不妥。但对方有禁卫军的人在,我也没有多管闲事,默默的让到路边。
谁知这一队人马走到我旁边却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这不是纪伯常嘛。
就是整个封国除了小薇之外的另一个觉醒者,也是一个驸马。
胡大跳下马车,警惕的站在我身后。
纪伯常坐在马背上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你凭什么也能和我一样当驸马”的眼神。
上次见面我还只是缉虎监里一个七品的小参事,名不见经传,他当时已是封国成名已久的觉醒者以及驸马爷。
现在我已经是能在天翊城里搅动风云的人物,并且和他一样是驸马,同时备受皇帝器重,甚至还特许我在朝中任职。
“牧参事,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缉虎监还欠我一条舌头吧?”他坐在马上,完全没有要下马的意思,蔑视之色毫不遮掩。
“纪驸马好记性,的确有这回事,需要的话你随时去取。”
他神情一滞,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但对于我来说,他要的是白羽墨的舌头,又不是我的舌头,关我屁事。
再说我和纪伯常无仇无怨,平时也没有任何交隔,为白羽墨得罪纪伯常实在是划不来。
“牧参事,你们缉虎监的人,你都不保一下吗?”
“纪驸马说笑了,他对你口出狂言,得罪了纪驸马,那是他自作孽,实属活该。况且,你们俩这属于私人恩怨,和缉虎监可无关噢。”
纪伯常一时语塞,反倒是他旁边的另一名年轻人开口了。
“你就是牧灵均?”
“正是在下,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写的那什么‘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是吧?家妹每天在家念叨几十次,我看要不是你已经是驸马了,家妹非得上门给你倒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