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吓的抖如筛糠,甚至能听到他上下牙齿嗑在一起的咯咯声。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是韩景行的儿子?”
“回禀陛下,家父确实是韩景行。”
皇帝眉头一皱:“朕就知道韩景行这小崽子养不出什么好儿子,叉出去!”
从门外进来两个密探,用戴着刀鞘的长刀从韩冰腋下穿过绕到后背上按着拖出了门外。
真就是物理上的叉出去。
韩冰的父亲韩景行比韩冰大五十岁,现在已经快八十岁了,在归隐前就已经是两朝宰相了。
然而皇帝刚刚称呼韩景行用的却是“小崽子”?
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同时,又带着一些诡异。
我努力想下床给皇帝行礼,奈何身体不争气,公主和小薇就要过来扶我。
这时皇帝开口道:“不必多礼了,朕今天是专程带太医来给你瞧病的。”
皇帝说完,又进来一个须发皆白背着药箱的老者。
“这位是吴清子,祖上七代都是太医,医术精湛。”
“有劳了。”
皇帝说完,吴清子抬起头向前走了两步,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对着他尴尬的笑笑。
看了一会,他走过来示意我躺下。
我躺下之后他给我号了号脉,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在我胸腹部又到处摸了摸看了看。
然后又示意我趴在床上。我趴好后,他从我的头部一直摸到了腰部。
我怀疑他做这么多操作,无非就是为了摸我后脑勺那几下,我现在对后脑勺非常敏感。
我皱着眉头盯着他的眼睛。
但他丝毫没有出现尴尬或者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观牧大人口干舌燥,舌红少胎,火邪升腾,乃是惊吓过度导致的肝气郁结。肝属木,虚火旺则伤肝,导致阴液亏损。又因肝藏魂,是典型的失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