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自爆家门?纪伯常?我看你是狗命短。”
白羽墨明显不知道纪伯常是谁,不过他也真是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纪伯常明显没想到有人敢这么拿他名字取笑,不怒反笑,唰的拔出宝剑:“我今天倒要看看谁的狗命更短。”
这人也明显不太聪明的样子,这就承认自己是狗命了?
“找死!”白羽墨拔出腰间长刀,他身边几名虎卫也都掏出了武器。
张择伸手拦住白羽墨,对纪伯常说:“纪驸马,封国自古以来城内车马靠右行驶,你好像违规了吧。”
白羽墨听到张择叫那人纪驸马,也一下子知道了对方是谁,瞬间怂了,我看到他低下头,悄悄后退两步。
真是个志勇双残的废物。
“是吗?可是本驸马分不清左右啊,本驸马现在不是靠右吗?怎么除了我所有车马都在逆行啊。”
狂妄,自大,傲慢,在这个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赵佥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骑马走到队伍前面,我也跟着走了过去。
“纪驸马,不知能不能给赵某人一个面子?”
纪伯常大概一直没看到赵佥事在队伍里,愣了一下说:“赵大人的面子当然要给,不过刚刚骂我之人,我要割了他的舌头。”说罢举剑指着白羽墨。
白羽墨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义父和赵佥事。
“纪驸马,我让他给你道歉,这事就算了,你看如何?”
“我要他舌头!”纪伯常再次举剑指着白羽墨说。
赵佥事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缉虎监的人被人堵在路上本来就够丢人现眼了,现在却是一百多缉虎监虎卫被几个人堵在路上,还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他赵佥事还在其中。
现在正是街道上人多的时候,围观的人已经有很多了。
这是光屁股拉磨——转着圈丢人。
赵佥事已经忍无可忍,我看他就要发作,急忙上前。
“纪驸马,你这个动作看似很难,实际上很不简单,你看你年纪轻轻就已经这么年轻了,就是有点瘦,不然应该没这么瘦,您要是不丑应该挺好看的。”
我指了指白羽墨继续说:“他什么档次,和您用一样的时间,您在这浪费一天,实际上就是浪费十二个时辰。天若有情就有情,人间正道是正道。你这个事,我们不是说不办,只是你想这么办,有人想那样办,但没有说不办啊,我们讲任何一件事,没有说一定要怎样怎样办,对不对?说不办吗?也不是,我们可以想办法,做事就讲一个事在人为嘛。纪驸马,您看这么办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