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纭姿满眼绝望。
沈聿铭身侧的女人上前,鄙夷的瞥向她,道:“叶纭姿,我真替你感到悲伤。”
“你在沈司晏身下挣扎的时候,你的新婚夜,你的夫君,正在和我彻夜承欢。说来,承儿也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呢。”她笑着将身侧的孩子往前推。
“不……”
“不!!”
叶纭姿目眦欲裂,恨不能杀人:“沈聿铭,你害我害得好惨!!”
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是一颗棋子。
她以为的如意郎君,自始至终,都对她只有利用。
叶纭姿死不瞑目,在绝望里,她被沈聿铭一刀割喉,怨气难消。
唯一肯替她收尸的,是沈家里,她恨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
叶纭姿神色微窒。
身下忽然的胀痛感让叶纭姿回神——若再继续,她和沈司晏,都只会重蹈覆辙!
叶纭姿咬牙,她迅速清醒过来,伸手拔下沈司晏用来固发的发簪,用力刺进他的肩膀。
“唔”墨发如瀑,剧痛之下,沈司晏眸光微凝,终于恢复了三分神识。
他怔愕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滚烫的血滴在她皎洁的面容上,轻颤的睫羽让他猛的坐起身。
叶纭姿喘着粗气,迅速拢起衣衫,在榻上坐好。
“你怎么样了,我先帮你解决你体内的药!”叶纭姿上前,想要帮忙,后者却眼神锐利的瞪她,反手从她手里夺过发簪,当一声扎在旁边的床帷上:“你是沈聿铭的新妇?”
“若我没记错,今日本该是你二人的新婚夜……”
沈司晏眼神阴沉,像是一匹即将发怒的狼,随时准备咬断她的咽喉。
叶纭姿咽下一口口水,对上他的双眼,开口道:“你说的对!”
“是沈聿铭将我下了药送过来,想要玷污你我清白,好夺沈家的家主的位分。”
“哦?”
“可我记得,沈聿铭,对你情深义重。”
沈司晏喉结滚动,唇间刻意咬重‘情深义重’四个字,语气里充斥着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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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纭姿忍不住自嘲的笑了。
情、深、义、重。
是啊,沈聿铭为了这场大戏,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