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孩子不能留!”
听见孟伊蓁说孩子不能留,袁秋梅蹭一下坐起身,怒目瞪眼看着孟伊蓁。
“你个毒妇,亏得南柯经常夸你贤良淑德,你竟连南柯的亲生骨肉都容不下......”
“母亲!”孟伊蓁同样站起身,怒视着袁秋梅。
“妾室越过主母先怀上孩子,往小了说,是你们沈家不给我脸。往大了说,是夫君宠妾灭妻,品行不端。”
听见孟伊蓁控诉儿子宠妾灭妻,品行不端,袁秋梅想都没想,抓起桌上的杯子。
就朝孟伊蓁身上砸。
孟伊蓁完全没防备,直接被杯子里的水泼一身。
她气得颤抖起来,怒视着袁秋梅,“粗俗不堪,难登大雅......”
“说谁粗俗?”袁秋梅听见孟伊蓁骂她粗俗,当即气得也一个劲的颤抖。
以前,舒亦梦还在沈家时,哪次不是哄着她,夸着她,快要将她夸出花。
轮到孟伊蓁这儿,不光看不起她,还敢辱骂她,这叫她如何忍?
“罗妈妈,去拿个搓衣板来,我要给她立规矩!”
听见这话,罗妈妈惊讶瞪大眼睛,疯了,沈家老夫人越来越疯了。
竟要拿个搓衣板,让吏部尚书家嫡女立规矩,真当自己儿子考中状元就了不起。
也不怕她在家给儿媳妇立规矩,人家孟家在官场给沈南柯立规矩。
想着沈家月俸给的还不少,这个饭碗不想丢,罗妈妈小心翼翼劝袁秋梅。
“老夫人,此举怕是不妥,少夫人父亲是吏部尚书,是您儿子上峰!”
“......”袁秋梅心中一紧,有几分惧怕,却又强撑着面子,不愿意认输。
“吏部尚书家嫡女,就可以忤逆不孝吗?”
“我何时忤逆您?”孟伊蓁从未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恨不得拿杯子砸回去。
“你方才那话......”袁秋梅指责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听见沈南柯回来的脚步声。
她当即朝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