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茶苦涩,怕是徐公子你喝不惯。”
看出沈南柯的隐忍和憋屈,徐槐安摩擦拳头,扬高下巴,一副轻蔑的态度。
“萧清柏,他说沈家的茶苦涩,你信吗?”
“许是你下手太重,沈大人觉得心底苦。”萧清柏很配合徐槐安。
徐槐安似笑非笑,“沈南柯,这点儿苦,你都吃不了,迎亲之日怎么办?”
“......”舒亦梦瞬间瞪圆眼睛,心中很期待,脸上却装作很生气。
“徐公子,难不成还想迎亲之日打我夫君,你眼底还有没有王法?”
“哼!”徐槐安冷哼一声,吓死人不偿命,“那要看你夫君表现。”
“......”沈南柯气得颤抖,徐槐安这个草包,行事怎会如此猖狂?
他若迎娶孟伊蓁当天,被徐槐安当街殴打,岂不是成了京城的笑柄?
看出沈南柯害怕,舒亦梦心中默默给徐槐安点赞,面上还要佯装贤妻。
“夫君,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与孟姑娘的事,总归是你理亏。不如你端茶给他赔个不是,让婚礼顺利?”
“就怕他不愿意。”沈南柯憋闷看着徐槐安。
见铺垫差不多,舒亦梦拧眉看着徐槐安,佯装出一副很护夫的模样。
“徐公子,别忘记,你也是奉命来办事的。酒庄转让交接的事门道多着呢,不许你再为难我夫君。”
“哼!”徐槐安装模作样冷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他半盏茶。”
“半盏茶够了!”舒亦梦松开沈南柯的衣袖。
“夫君,我进屋拿地契,你招待他们,快点办完让他们走。”
沈南柯点头,动作幅度稍微大点儿,脸就疼。
咬牙切齿,陪着笑,将徐槐安和萧清柏引进门,憋屈的像个小媳妇。
见状,躲在暗处的无踪差点儿笑出声。
舒亦梦憋着笑。
转身回到屋内,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找地契。
她在沈家置办的产业,虽不能落在她名下,但重要的地契都是她保管。
璟阳城外的千亩荒山,在外人眼底是荒山,在她眼底那是沈家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