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不能，刚才是骗你的，但实际上能，我也是老间谍了，这点小小的本事还是有的。”赵伯伯尴尬笑了笑，指着收音机，说道：“那就是我获取情报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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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个地址，他八成在那，他们那套联系暗标逃不过我的眼。”赵伯伯笑了笑。

“我听我哥曾经提及过你，你是诸葛转世，奇人异士也。”秦淮荷夸赞道。

赵伯伯写了一个地址，秦淮荷记下来，就烧掉了纸。

“没有暗语吗？”秦淮荷问道。

“我不给他们干活的，他们是鹰派，做事太激进，已然忘记了孙老的初衷，唉！”赵伯伯叹了口气。

这些国民党老一辈人，最早是跟着孙的，牢记使命，建：民主，自由，公平，公正，之国，而奋斗一生。

“没事，穷奇应该认得我。”秦淮荷起了身，她该走了。

赵伯伯也站起了身。

秦淮荷想倾诉什么，欲言又止。

“小姐，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赵伯心如明镜。”赵伯伯虽然体虚年迈，留在这世上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在冰城这么久了，应该听说过一个人吧？”秦淮荷问道。

“谁？”

“冰城特高科副局长，秦天。”秦淮荷问道。

“当然听过，他是冰城第一汉奸，现在日本人身边的大红人，我做梦都想杀了他。”赵伯伯愤愤地说道。

秦淮荷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我们秦家最小的儿子秦天。”秦淮荷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啊？”赵伯伯显然很悲痛，长啸道：“天意弄人，造化弄人啊！！”

“罢了，罢了，我还曾好几次杀他呢！但最终时机不好，停手了，这就是命，当初你父母送他去日本留学，我就和你哥说过，时也命也，造化弄人，绝非良事，如今算来，此卦对了八成了。”赵伯伯苦笑，摇头。

他只见过秦天婴儿时期，也只知道他的小名，所以在冰城一直未认出来。

“不过秦小姐也不必过于追求命运，冰城还是出了一名英雄的。”赵伯伯又开心起来。

“英雄？谁？”

“共党之身，代号白狐，此人乃百年一遇的命运之子，他杀裕谷木斋，斩千户剑客，闯生化毒穴，救孤狼，暗杀土肥原，建北境土匪强军，全歼宫本正规军，让敌人闻风丧胆，乃武神转世，华夏之国运神人。”赵伯伯说起白狐时，一脸正气凛然地崇拜。

“听说过，整个军统的人都知道此人。听代号，是个女人？”秦淮荷也很好奇。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隐藏着极好，真想死前能见一面命运之子。”赵伯伯给白狐算过一卦，卦结果为：与天斗，胜天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