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里的报纸简单折叠了一下，随手放进沙发缝里。

“干杯！”小张将咖啡一饮而尽，看样子已经口渴很久，汤姆又从空间内拿出一瓶水和一盒东西。

“你接手的小说如何？”汤姆用丝绸摩擦自己的眼镜关切地问道。

他对于眼前这位新人十分器重，因此十分关注于小张的近况。

小张吞进一颗药丸，用水服送，打了一个嗝后才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不知道形容就对了，帮助穿越者就是这种感觉，你永远不知道是该让他们活起来还是在书里死着。”汤姆眉飞色舞地说着，脸部的表情犹如沙画一样变化多端，皱纹随脸部动作一跳一跃。

“不是这一点，而是其他方面。”小张吐舌摇了摇头，他想表达地那种形容正如这药丸的味道，不带有甜味的苦。

汤姆右手靠在沙发上，抵着脑袋认真地问道：“如何说？”

“我刚才从医院里醒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入的医院。”

“失忆症？”

“不是......我记得就是，里边的主角突然回头对着空气砍了一刀。这是我最后记得的画面，于是我就出现在了医院里。”

汤姆听完小张的描述，先是惊讶张口，接着嘴巴做出“O”型，最后是托腮，这些是汤姆进行思考时习惯的动作。

小张观察着汤姆的表情变化，乌云密布后是多云转晴，接着又是愁眉不展，左右望了一圈貌似没有见到正确的人。

“你负责的穿越者对着空气砍了一刀？”汤姆继续托举着下巴好奇地问道。

“没错，然后是什么白光乍现和什么东西倒在地上......至于是什么东西没有展现出来。”小张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比划，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片段。

“有用什么词汇替代吗？”

“有，数据删除四个字，神秘主义的用词。”

“你确定是神秘主义？”

汤姆瞪大着眼睛，小张被他的样子给震了一下。

“呃，也许不是？呃......我想我应该回去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张的大拇指指向身后不远处的工作室。

汤姆点点头表示赞同。

目送小张远去的背影，汤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汉克，你有听闻过小说人物能伤害到笔者吗？”

[我见过，但不过是漫画里的片段而已，升维所需的能量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