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岁数缘故?还是脑子的问题?整理之后是空白。
风徐徐地吹拂着鸟儿啾啾的鸣叫,醒来的我打着盹儿名思一下今天我要干些啥,起来的时候已经把需要忙的已经勾勒完成,剩下的就是行动。
偶然想起,去白沟遇见孩子爹,表弟,夫妻一些事情。
饭后的人们,都各找地方躺下休息一会儿,我们坐在那儿闲聊,表弟媳妇儿声音频率很低,要是用娇滴滴的,一点儿也不夸张!
那带着尾音的——表嫂,喊的我微笑着应答。
对你讲啊,表嫂,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大声对你表弟说过话。
我立马言语而出,从小到大我说话的声音分贝很高,要是愤怒了,那更是超分贝的,立马,我自己都哈哈大笑,默默的自查,自己的昔日言行。
我是自傲,且不那么谦逊的!对自己妈妈说话的声音,也不是那么柔和,对孩子爹与他父母兄嫂说话,分贝确实高,面对不合自己意愿的,我更是不加掩饰,阐述自己的观点,讲述自己的视角理论。实际有多么的对吗?视角不一,立场不一而已。
当初,怀着孩子的时候,大伯哥问孩子的名字谁起?让咱爸咱妈给起名。
当时,我就没好气的反驳说——你的孩子名字,不是邻居给起的吗?
我的心里默默鄙视,吃饱撑得给我上纲上线,以为我不知道侄女的名字谁起的!此时给我咱爸咱妈,用父母压我。
家里就我和妈妈,有啥要说的,都是直接说,不会拐弯,不必拐弯,不懂是其一,其二没必要。没理的事不做,遇事直拳!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婆家和孩子爹看我直言,赶紧答话谁起名字都一样,此事就这样了。
那时的我,没好气瞪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的孩子爹!不用掩饰眼神鄙视,你哥说话,你咋不回答呢?
表弟媳讲话——二十几年没让表弟做过饭,看见回家表弟要是不高兴了,会做几个菜,喝点儿酒,调节一下生活。
我无声的注视听者,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我不是那样的人,做不来她做的事!默默反思,在孩子爹有啥不开心的时候,我做了些啥?
我也会拉着脸,然后就像老师,家长,谁知道像啥?开口便是你是男人,不是媳妇儿,谁给你不痛快了——找谁!回来摆脸子,有啥事儿了?想不开,说出来,我听听!
回忆真是个好东西,就像胶片,只管去翻看,看无声岁月的痕迹。
孩子爹说出来,有啥事儿的时候不多,说出来因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多,很多的时候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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