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一定会再回来的，前辈你多加小心。】

宁长歌没太在意这个，妖僧神殊没死意料之中。

相反，他对另外一件事有些好奇：“不是，林重阳，你小子怎么能在这...这个什么叫玄黄功德云留言？”

【算是它对我们一种补偿吧，即使我犯了一个天大错误。】

“你TM有话能不能直接了当说清楚，什么错误......？”宁长歌还想再问下去，可心神中已经没了他声音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幽幽怨怨、委委屈屈的声音。

【大骗子。】

“啊哈？”听着这道熟悉声音，宁长歌心里莫名微微一慌，“妖尊大人，好久不见。”

【妖尊大人？明明六千年前抱着人家杀敌之时，一口一个清妃叫着，不知道有多亲热！】

“这......那啥......”宁长歌说不出话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一开始只是当它是一个闯关游戏而已，后面才得知这是过去真实历史，还有你未来的必死之局，就没太在乎这个称谓。

这尼玛傻子才说出口，听不出人家话里幽怨语气啊！

【你不说我也知你在想什么，毕竟清妃已嫁为人妇，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配不上前辈你再那样叫了。】

宁长歌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凰清妃，不要多想，至于理由，恕在下无法告知。”

【没关系，这个回答对清妃来说，已经是最好的。】

闻言，宁长歌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凰清妃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不放，毕竟......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又是一道语气十分平静问题传来。

【大骗子，你说要是我能回到十八岁那时，你会重新叫我清妃吗？】

宁长歌犹豫了片刻，他知道她想听得答案是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神色认真道：

“凰清妃，你我其实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那时之所以叫你清妃，更多的原因是我在完成某种任务。”

“如果是那时我的某些行为举止让你产生了误会，我向你道歉，同时也向林重阳那傻小子道歉。”

话落，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许久没了声音。

直到宁长歌都以为她的临终之言已经说完时，心神中再度响起了一道平静声音。

【大骗子，我没有想让你自责，我只是想知道会还是不会。】

宁长歌坦然道：“我说过了，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这个问题我无法作出回答，所以没有会与不会，只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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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