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笔一笔的账,她可是记得比谁都详细!
“怎么不能花?你本就是我裴家的人,用裴家的银钱为你添置东西很正常,不用顾及那些。”
陆舒容点点头,却在心里摇头叹气,也不肯与他多说,反正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他说了也未必明白,也只好应着,只轻声道:“多谢夫君。”
裴词安听着心情大好,一路上都搂着她,连与她说话的声音都惬意了许多。
因着今日回来得晚,所以他们只从偏门儿进来,挽月阁一直留着的烛火也终于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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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夫君,别……”已经亲热过一次,陆舒容身子软得不行,可仍是被他握着腰肢,坐在他怀中。
如画一般的黛眉被汗水弄得墨色更深,此刻更是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垂落下来的长发将他们亲昵的身子遮掩住大半。
“淮之!岁岁该叫我‘淮之’!”
陆舒容紧紧咬住唇,身子却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在他怀中,无力的枕在他的肩头,微张的红唇因着他不住的喘着,忽而一口咬在他肩头,算是对他无休无止的报复。
“裴淮之!滚去你的妾室那里!”
“哈哈哈!”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帐子中,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愉悦,换来的却是陆舒容唇齿之间更加用力啃咬。
“陆岁岁,我心悦你!”
风光霁月的大世子终于肯放过她,陆舒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自然也没听到裴词安顶着一张大红脸在她耳边的低语。
因着要准备老夫人的寿宴,又要准备铺子的事儿,这些日子陆舒容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且老夫人总是很疼她,时不时的让她想起已经过世的奶奶,所以今年老夫人的寿辰,她总是想尽善尽美,且这几日她不许裴词安来挽月阁浪费她的体力。
至于裴词安歇在何处,她也没问。
昨儿好不容易舒舒服服睡了个觉,夫妻二人一起用了早膳,送了裴词安出门,谁知国公府门口便乌央乌央聚了一堆人,说是要找他们的叶姨娘讨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