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巩子建替郑豆豆多带了个鸡腿。
“这是景奕行给的钱加的餐,不过你吃完鸡腿后将骨头藏起来等我第二日再来收拾。”
郑豆豆应了,仍旧问了些山谷中的人员情况。
巩子建问:“你们是不是准备行动了?”
“既然你已将我的信送给景奕行,他定会有行动。只是如何行动、何时行动我却猜不到。
我问你山谷中的人员情况只是先做些准备。”
虽然巩子建替郑豆豆送了信给景奕行,但定在除夕夜行动这样的重大事情郑豆豆还是不会告诉巩子建。
不完全信任巩子建是个原因,怕巩子建神色中不小心露了行迹也是另一原因。
就如同巩子建虽然疑惑郑豆豆一直被关在房间为什么能画出山谷地形图,但郑豆豆仍然没告诉巩子建她会开锁、每晚出房间在山谷溜达之事一样。
巩子建不是一个笨人,他清楚郑豆豆有事瞒着他,但他也不多问。
“如果需要我帮忙告诉我,我一定尽可能帮上。”
“好。”
巩子建走后,郑豆豆拿起鸡腿啃了起来。
几个月没吃鸡腿,如今这个鸡腿无比美味。
啃着鸡腿,郑豆豆又想起景奕行临走前的那个拥抱和印在头顶的一吻来。
以景奕行的性子能抛下朝中的一切出来寻她实在出乎郑豆豆的意料。
郑豆豆以前虽然知道景奕行